少女一身是伤,特别是那被鲜血染红的衣裙,更是让人触目惊心。
她那似水如歌的声音,都还能听出明显的沙哑和低沉。
不难想象,她在回来之前,必定是经历了一场生与死的战斗。
“你说什么?你说你是谁?”
冯晋安被提在虚空,能明显地看出颤抖。
他的目光又看向了红衣如血的席如春,他并不知道其身份。
不过从西门寒和葛远天对其的尊敬程度,他猜测应该是碧水学院的一位隐士大能。
并且是炼器阁的!
“我师姐是炼器阁的太祖,我自然就小太祖。”
“太太太,太祖?那是太祖?”
冯晋安瞪大了双眼,说话也跟着结巴了起来,这怎么可能呢?
“太祖怎么可能会这么年轻?”
不要说他了,现场绝大部分人都有这样的疑虑。
虽不曾见过太祖,但是太祖年纪一把大的事情,本就不是什么秘密啊。
眼前这个身材丰盈婀娜的女子,怎么看都年轻啊。
君月语随意地一抬手,只听得又是一声咔嚓。
冯晋安的另一条手臂就不受自控地晃荡起来,他那杀猪般的嚎叫也跟着响起。
“我师姐如何,不需要你来评判!”
“你硬要处罚我们去藏剑冢,却又和其他人说是我们只要去藏剑冢的。像是你这样两面三刀的怎么配做碧水学院的导师?”
“藏剑冢是什么地方,哪怕是你没有资格进去,也应该也听说过吧?”
冯晋安疼得满头大汗,脸色更是苍白之中带有青色,还未完全消肿的脸更是扭曲得难看。
“你,你们不是活着出来了吗?你目中无人不是一天两天了,你还不是一直仗着自己是君老将军的孙女和拥有五灵根就到处欺负人。”冯晋安咬牙说着。
“我欺负人?我欺负了谁?”
君月语只觉得好笑,“我从来不怕事儿,但是也绝对不会儿没事儿找事儿。”
“进入碧水学院之后,我更是忙得不可开交,哪里有什么时间去欺负谁?如果正常的比试也算的话,那么现场这么多的人,又有谁没有欺负过人呢?”
“都是入门的修士,如果连起码的比试都受不了,那就不必继续修炼下去了。”
梅池宴冷哼一声:“我竟是不知道,碧水学院还有这样的人存在。”
“连比试的胜负都受不了,真的没有资格继续修炼下去了。”
“君月语是五灵根,打不过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话说,被欺负的人到底是谁呢?”
冯晋安咬牙切齿地说:“你是天才,难道人家就不是?能进入碧水学院的,能被称之为天才的,又不是只有你一个人,你嚣张什么啊?”
“你无非就是仗着自己的身份,又有葛远天护着你,还是什么只有几个人的炼器阁之中的一员,就觉得自己了不起了!”
“别人怕你,怕炼器阁我可不怕!我是学院导师,你敢对我怎么样?”
君月语挑眉看向了西门寒,“院长,我可以以炼器阁小太祖的身份处置学院导师吗?”
其实这话只是走走过场,不管西门寒的答案是什么,君月语都会处置冯晋安,毕竟已经开始了!
不等西门寒回答,就见冯晋安已经被隔空提得更高了。
带有元素之力的鞭子已经出现在了君月语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