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昔言问:“这也是你参加公益活动的原因?”
江绪否定:“不全是。”
“还有什么?”
“躲开他们。”
叶昔言:“邹行岺还是张贤明和纪存玉?”
“都有,”江绪说,“离远点,不掺和他们的事。”
叶昔言一下子就听懂了,“他们要你做什么?”
江绪再次点头,“要求站队,必须选一方。”
手下顿了顿,叶昔言嗯声。
江绪再是缄默,眼睫颤了颤,说:“一开始就要求我站队,不过那时候没这么强硬。”
“哪个时候?”
“决定留下来以后。”
叶昔言捏着江绪的指尖,心里大概有数,猜测地问:“你当选副院长那会儿?”
“更早一些,”江绪说,“本来这个位子该是刘老的,可落到了我这里。”
原本的二院一共五个副院长,两位摇摆不定,两位与刘老一边,还有一位坚定不移地站邹行岺那边。之前局面还算和谐,各方都是井水不犯河水,不论何时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直到那位中立的退休了,需要重新选一位上任,刘老和张贤明都是备选人之一,后来还是刘老更胜一筹。
只是邹行岺一派哪会任其如意,没多久就退而求其次搞了个大操作,宁愿推选别的人上去,也不肯让刘老当任。
江绪就是那个被推上去的,顺理成章就当选了,毕竟她可是院里最有潜力的年轻一辈。
当然,整个过程必定少不了某些人的推波助澜,美名其曰为了留住人才而破格提拔。
“张贤明以为我会站他那边,早就担心自己竞选不上,去年就问过我的意见,”江绪说,“表示我愿意的话,可以帮帮我。”
叶昔言抿了下唇。
江绪说:“但是我没打算留下,准备料理完这边的事就都去德国,已经跟那边联系好了。”
这边的事,即纪云芙患病还有后续事宜。
叶昔言:“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