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昔言抬手摸摸坠子,“很好看。”
江绪笑笑,嗯了声。
舒缓的音乐,灯火通明的夜景,环境清雅的高楼上,这一晚过得很慢,时时刻刻都独一无二。
烛光晚餐吃了将近两个小时,食物基本没动,期间几乎都在闲聊,随便有一搭没一搭地讲讲话,重在氛围。她俩放开地喝了一瓶度数不低的红酒,伴着温言细语下肚,热意蔓延到骨子里。
江绪挺受用这一套,叶昔言也喜欢,彼此都享受。
后来回小别墅是西餐厅派专车送的,周到地将她们送到门口。
那瓶酒一大半都是叶昔言喝的,但这人还没醉到不省人事的地步,相反,她十分精神,还能揽着江绪进浴室撒野,劲儿大,一直都不松手。
江绪拗不过,低低说:“站稳点,别倒下去了。”
“不会……”她回道,吻了吻江绪的耳朵尖,将温热的气息都落在上面,一下一下的。
浴室的灯亮了很久,花洒里的热水流着,从光洁的背到腰际,再往下淌到地上……叶昔言抱住了江绪的脖子,到后边还不知羞地轻笑了一声,做出要咬江绪的架势,低声喊:“江医生。”
江绪不应。
烦人精讨嫌,捏住江绪的下巴,非得让对方看着自己。
南城的九月底较为凉快,尤其是这大晚上的,从浴室出去都不用开空调,倒床上就能舒舒服服躺着,一点不热。
叶昔言往江绪怀里钻,趴她身上,末了,还余味悠长地低头用鼻尖蹭蹭。
江绪用手抵住她,不让乱蹭。
她哼哼的,又捉住江绪的手指亲两下。
这时才十一点,不至于太晚。
江绪轻声问:“明天想做什么?”
“待家里,做饭,歇一歇,晚点出去购物。”叶昔言说,打算得挺细。
江绪点点头,“行。”
“我准备在这边长住,”叶昔言小声开口,伏在耳畔似是温柔呢喃,“等日本的比赛结束后就定在这里。”
这些话早先就提过,江绪都知道,闻言,用指腹刮刮她的嘴角,问:“车队的训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