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彻看到安南夕手心里的茧子,老父亲的心又上来,泪眼婆娑,碍于姑娘的手他不能碰,就那么看着。
猜想她的成长环境一定很艰辛,要不然也不会这样磨练自己,但凡一个人想变强不是想保护自己,就是想保护他人。
安南夕受不了他这样,“我活的很好,你不用同情。”
说着安南夕拿出两个碗,净彻抹把泪,用勺子把粥倒进去。
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那小子醒了?”
安南夕笑的眉眼弯弯,“醒了,所以来给他弄点吃的。”
净彻得知这个好消息,眼泪也彻底收回。
赶紧去看笼屉里的馒头和包子,一掀开盖子,那香味就飘出来。
赶着刚蒸好,净彻也不怕烫,捡出几个包子几个馒头给安南夕,“快拿屋里趁热吃。”
安南夕道谢过后,拿着饭回东屋。
洛川见人回来,要下地。
被安南夕按回去,“你现在不能随便动,我拿个凳子就在床边吃。”
安南夕把托盘往凳子上一放,抬到床边,她端起碗,用勺子盛一勺粥,吹了两下送到洛川嘴边,“不烫了,喝吧。”
洛川难为情,“不用喂我,我自己喝。”他抬起手要去拿碗。
安南夕,“有机会享受,就享受,等你好了,就没这待遇了。”
洛川也就放弃,张嘴把温热的粥喝下,其实他不是很饿,他也有些奇怪,自己昏迷多日怎么不饿呢。
洛川看安南夕只喂自己,“你也吃,不要光喂我。”
安南夕将馒头掰成小块,往洛川嘴里送。
“没事,你吃完,我才能安心吃。
你昏迷时,也是这样。”
洛川嚼着嘴里馒头问她,“我昏迷时你怎么喂我的?”
安南夕停下手里的勺子,那久违的坏笑爬上脸颊,“你现在要试试吗?”
洛川懵懂的看着她,安南夕也不等他回答,喝下一口粥,就亲上去,洛川条件反射的把嘴张开。
因为人是清醒的,也不用按摩喉咙,自动把粥咽下。
安南夕喂完人撤离,“好喝吗?”
多日未见的两朵小红云出现在洛川的脸上,“好,好喝,甜。”
安南夕擦擦嘴角,“还想这样喝吗?”
洛川点头,“想。”太想了。
等一碗粥见底时,洛川心里可惜,这碗太小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