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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喋喋不休的说着，一如既往的话多能说。

林颜也是一如既往的听她说完一打段话。

然后，然后就是两相对无言，两两对望，拓跋念念等着他给一点评价，可是，林颜一句话也不说，对于她的三台摆戏一点也没有想要表达看法的意思。

他直接说，“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也不是这件事。”

“不是这件事，那是哪件事。”拓跋念念突然装疯卖傻了起来，林颜知道她不是不知道他在说的是哪件事。

“你知道我在说什么，没必要在这里装疯卖傻装作不知道。”

拓跋念念收起脸上的笑容，放下手中的酒杯，看着他，“你难道一定要这样跟我说话吗？”

“那你想要我怎么跟你说话。”

“我们能不能好好说，能不能不要像对敌人这样的口气跟我说话，林颜，我不希望这样。”

“我们本来就是敌人。”

是的，我们本来就是敌人。你是辽州国的人，而我是中州国的人，两国的对立，注定了我们之间是敌人而不是朋友。所以，林颜来之前就很严肃的告诉自己，必须要收起那份不一样的情感，林颜承认他对拓跋念念有不一样的感情，这种感情是对莫一末不一样的情感，正如阿晨所说的那般，拓跋念念身上有一种东西吸引着他，他不知道是什么，但是他很清楚拓跋念念在他心里的位置。

她总是很能触碰到他内心的块柔软。

所以，这次来，他告诉自己一定要强硬起来，但是好像这样的心里暗示没什么用。

林颜和拓跋念念同时叹了一口气。

林颜这一口气叹的是他面对拓跋念念无法强硬起来。

而拓跋念念就不知道她在叹什么了，是在叹两人的命运，两人的身份，还是叹她的心意得不到回应，总之她也不知道叹哪一个，大概都有吧！

拓跋念念说，“你猜得没错，四大门派的事情是我做的，也是我故意在赤霞镇的惨案和蜀山派的失踪嫁祸给了明月教，也是我在抓了三大门派，目的就是为了搅乱整个中原武林。”

“那那日我在明月教遇到那个人是你。”

拓跋念念点点头。

“你为什么这么做。”

“为什么这么做，林少阁主你这话说的，你觉得我为什么要这么做。我辽州国的人，自然是希望你们中州国越乱越好，越乱我辽州才有机会攻入中州，拿下中州，享受这中州的大好河山和山田水稻。在我们辽州只有草原，辽州种不了水稻，养不了鱼，吃不上这么多各式各样的水果蔬菜，我们只有牛羊，只有草地，可是每到了冬季草原上就是成片成片的雪，厚实的雪压盖在青草上，牛羊吃不到草便会饿死，牛羊饿死，草原上的人也会饿死。林少阁主我真的很羡慕你们能有这么多丰富的东西。所以，为了能让草原上更多的人活下去，我们只能攻入中州得到中州的粮食。”

“难道就因为这样所以中州国的百姓就活该无辜惨死吗？”

“那我辽州的百姓就不无辜吗？”

林颜突然哽咽。

拓跋念念摆了摆手，“我不想在这个问题上跟你讨论，你有你的立场，我有我的立场，你我站在各自的立场上思考讲出来的话都是没错。你为你的国，我亦是为了我的国。”

“那你为什么要杀蓬莱满门。”

“我没有。”拓跋念念突然激动了起来，“我没有，我只是想要抓他们，然后把他们关起来，我根本从来没有想过要杀他们，蓬莱是个意外。”

原来，那天拓跋念念在郝洲堵截蓬莱时，原是想着和少林华山一样抓回去关起来即可，可知道悔青道人和蓬莱的众人根本没有种她的迷魂烟。“我看到她们一个个睡着了，以为她们是种了迷魂烟睡着的，所以我就让人上去抓她们，可知道她们竟然醒了过来，悔青道人早已察觉到迷魂烟便门中弟子警觉起来，我们种了她们的圈套，不得不打了起来，可是我下的命令是不得伤人，我没有想到，我真的没有想到他们会下死手。”

“他们虽然表面上听从于我，可是我并非是他们的主子，我不知道，他背地里给他们下了什么指令。”

一听到这话，林颜激动的抓住拓跋念念的肩旁说，“他，他们是谁。”自觉告诉他拓跋念念口中的那三个人就是他要找的仇人。

拓跋念念不知道其中这一茬，但她实实在在也不能把他们的身份给供出来，直摇头说不能说不能说。

她反抓住林颜的胳膊，“林颜，你真的相信我，我真的没有想要杀蓬莱，我的目的只是想要抓走他们，不然我也不会救了莫掌门。”

“你是故意买下怡红院然后故意叫台售卖一末的初夜，就是为了引人来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