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会儿,短褂也不知怎么的就跑到地上去了。
她此刻躺在那里。
红的像西红柿的脸不住地蹭着沙发上的软皮子。
蜷缩在沙发里的身子扭动着。
大概因为热,也大概因为难受,她毫不自知地伸手扯着肩带。
夜莫擎看着这么&ldo;活色生香&rdo;的一幕,眼皮跳个不停。
他倏地一下冲进卧室,拿了一条薄毯出来,将她全身上下一裹,抱着进了卧室。
将她放在床上后,他反手将门一关,出去摸一根烟,站在窗口吸。
一根烟吸完,他将烟头狠狠摁灭,又进卧室。
进了卧室,果然看到薄毯被女孩踢没了。
眼前,全是春光。
夜莫擎站在那里,眸底幽深发暗。
他一步一步挪近床。
人刚靠在床头,女孩就朝他靠了过来。
他深吸一口气,伸手将她搂住。
第二天苏舒是被一阵刺耳的铃声吵醒的。
醒来,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人。
苏舒睁开眼,小手握拳,锤着额头。
疼。
从来没宿醉过的她,很难受。
借着小手撑起身子,正准备去拿手机。
却发现手机下面压了一张字条。
她先是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是夜叉叉。
苏舒抿了抿嘴。
没接。
把手机拿开。
看到字条的内容。
就一句话:醒了把桌上的止疼药喝了,治宿醉头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