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年没过520,不如说我基本不过520,除了上线自己暂且还在玩的游戏摸两把活动,可能就是在看视频的时候姑且意识到现在已经520了。我不怎么往社交平台发分享生活的内容,上一次发些什么好像是在去年的四五月份,现在嘛我已经把“朋友圈”的按键从我的“发现”里面抠出来很久了。老实说我甚至已经忘记我当初是怎么设置的,现在我想把它快速调回来可能需要找找相关视频。
与其说我不在乎别人的生活,不如说是我本人很无趣,我好像没什么可以从生活的角落里面发掘一些小小的好事并且可以好好讲出来的本领。不过庆幸的是,并没有人会因为我不发动态而来问询我的情况,所以我的行为并不会为他人带去什么烦恼。那既然不会为他人带去烦恼,那我也不会去烦恼自己。
罗夏是个与我完全不同的人,他对生活的热爱强烈到让我的尸体听了都要再硬上几分的程度。
他真的很厉害,作为一位成熟稳重的大人还能正能量到像是还没认识到世界的抽象的小孩儿哥,而我年纪轻轻就已经需要涂抹淡尸斑精华。不过我觉得我的精神状态应该挺常见的,每次上网都能看见行为非常抽象的人,我应该只是极其微不足道的一个。
总之在我维持着:“死了可以,活着也挺好”的状态的时候,我的罗夏已经试图用他自己去带我感受世界的美好了。有的时候会很成功,有的时候会被我诡异的话语带偏到某些奇怪的地方。
我玩的游戏在每年的520都会有一次比较大型的活动,而今年它一次性给玩家发了很多内容,刨去现在稀碎到我只求别人别看不起我的审美,我们意识到它不做cg不是因为没钱而是因为它完全不想做而已。
“你说你感觉自己就像和他谈了很久的恋爱,一见钟情,年少情深,浓情蜜意。携手走进了婚姻的殿堂,有了孩子甚至还不止一个,他无理取闹总是在伤了你的心之后给你一些好处就取得了你的原谅,让你重新回到他的身边。”罗夏说我在周末的某个和他通话的深夜口齿不清的说了这些,他还说我声泪俱下泣不成声,一边说:“眼前人已非彼时人,两两相望唯余失望!”一边喊:“苦果亦是果!”还要去拿开水去浇什么发财树。
我是不记得我有这么说过,但是这听起来也真的不太像罗夏会说的话,我不想承认我每天在网上就看这些抽象的东西,所以我只是说:“臣妾百口莫辩”然后垂着眼睛听他的声音。我喜欢他说话,他说话就像在歌唱一样,很清越很有活力,和我这个毒妇很不一样。
我也喜欢他在做爱的时候说话,我总是叫他不要忍着,我喜欢听——虽说很多时候他发出的可能不是完整的语句罢了。
这段时间,我总觉得他的状态不好,是一种无法掩盖的不安。可能是我在性事上面暴露出不少问题,不是说他不能接受我想做的事情,应该是我的行为代表的东西让他不安。我有心去改变,但是无奈我先前并没有接触过这么复杂的感情,不是很能解决的好。我跟他说我希望如果和我待在一起会受到伤害就要及时离开——不管是什么形式的伤害。
但是他好像对于我的这个行为表现的好像就要哭出来了。
我承认我喜欢看他哭,可我想看的是他流出或是欢愉的或是害羞的眼泪,总之不要是什么伤心的眼泪。我又不能像某位一样舔一口体液就能做出:“这是撒谎的味道”的判断,情话什么的更是一句不会说,硬是要张口的话可能就是一句:“您就是你在我心上”这种程度的土味情话。
不过好在罗夏是一位即使我在地上阴暗地爬来爬去也只会说:“爬得好,我也要一起爬!”然后和我一起做些搞笑行为的稳重年上。
嗯,罗夏就是稳重年上。
所以他也会接受我没有前因后果的鲜花和走调的情歌的。
我今年确实没过520,毕竟罗夏不在的话我也没有过520的必要,但是如果他回来了,我想给他送些什么也是很正常的。
我们之间有些问题需要解决,最好今天晚上就能说开,让现在这个这个可怜兮兮的罗夏把我可爱的黄金小面包还给我——我乱说的,我希望罗夏快乐,至少不要因为没有安全感而去讨好我什么,这样委屈求全。
很无奈,他刚回来我倒是准备离开一阵子,走之前我想补他一个520。
酒壮怂人胆,我在罗夏到家之前喝了两杯,关了客厅灯坐在沙发上垂头沉思。昏暗的环境比较适合我现在发昏的头脑,我躁动着,感觉头上的血管随着我的心脏跳动的有些难受,我有些头晕目眩。
“罗夏把灯关上。”
罗夏的到来就像烧热的油锅里面溅进的水,是划破黑暗环境的锋利的光,他打破了我勉强维持的平衡,我看着他,就像虫子不断往会灼烧自身的灯上面撞那样。我近乎贪婪的想去看他,最终还是狼狈地移开视线让他把灯关上。
我不好说我现在是什么状态,唯一确定的是如果可以,我现在已经准备伸出触手把他牢牢缠住不许他走,最好是让他留在这里被我吃掉血肉好了。
“小姑娘,你怎么了?”罗夏有些不安,他听我的关上了灯坐到我身边,伸手把我抱住。我凑到他的耳边轻轻去摩挲,一点点去亲吻我能接触到的皮肤。
罗夏闻到了爱人身上传来的一点点酒气,感受到有些高的体温,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一边轻拍着爱人的背一边放松肩颈的肌肉好让再次陷入某种奇怪状态的爱人能更好地去啃咬自己。
我好像听到到了罗夏血管的跳动,也许只是自顾自贴在罗夏身前的我产生了幻听,但是这不重要,我总归正在罗夏脆弱的动脉上面游走,就像某种野兽正在寻找自己的猎物好下手的地方。我咬了上去,这次的动作是前所未有的粗暴,恍惚间我好像已经把这里咬开,鲜血喷溅而我大口吸食我的爱人的生命。
“嘶”罗夏发出了一声小小的痛呼,这点声响唤回了我的理智,我慌忙松开,张开嘴含住更多的皮肤,讨好地舔舔,但这点清明短暂的和雷雨夜划过的闪电一样很快归于黑暗,我好像在不断下坠,可能马上就要闭上眼睛停止思考就此被不知名的沼泽吞没。
但是我的爱人因为我发出了痛呼,他忍耐着我给他带来的疼痛,一如既往亲昵地向我靠近。
“嗯?你难道在哭吗?”罗夏发现自己的颈传来了濡湿的感觉,他马上判断出自己的爱人正在哭泣,但他却不知道任何原因。无奈之下只好把像八爪鱼一样黏在身上的人扒开双手捧着她的脸抵住额头去安慰。
“之前没发现你喝了酒会哭呀小姑娘,难过的话和你的罗夏说说好吗。”我把嘴唇凑过去向我的罗夏索吻,他如我的愿和我气息纠缠,我掠夺他口腔里的空气,把手从衣服下摆里面伸进去,在他的腹肌上挠了挠。
罗夏捉住我的手停下我的动作,我很不满,低下头隔着衣服就去咬他的乳头,他动了动把我两只手锁在一起,空下来的一只轻柔地推开了我的头,“我倒是没想到我的小姑娘喝了酒之后就会耍流氓,可怜的罗夏刚回到家就被小姑娘轻薄咯”罗夏假装叹气,贴过来吻去我的眼泪,“等你的罗夏先洗完澡好吗,等我出来随你喜欢做什么。”我的眼泪其实还没有停下来,不过好在罗夏可能以为我是因为喝了酒状态有些不对,只要顺着我的心意哄哄应该就能解决,于是在和我交换了亲吻之后便顺着我提出了今晚缠绵交融的邀请。
我从喉咙里挤出一点声音应答他,看着他开了灯把我从这阴暗的环境里拉出来,我的视线牢牢追随着,看着他走进浴室才松了口气。
好险,还好我平时就好他的色,不然真不好糊弄过去。
“罗夏”我敲了敲门,“罗夏”我接着敲了敲门,“罗夏你别躲在里面不出声我知道你在家呃不是,我知道你在里面。”
我开始叮叮咚咚敲浴室的门,试图让罗夏把我放进去。我一般不会做这样的事情,但是今天是例外,我有我自己的节奏嗯,我有我自己的节奏。
“你好像在里面待的时间有点久了我亲爱的罗夏,我们都这么熟了难道我还需要念些开门咒语吗。”这次罗夏在里面待的时间有点长了,我甚至已经把我买回来的花已经修剪好了,浴室里面的水声还是没有停下来。我坚信即使此时光着身子的罗夏是一种极其脆弱的姿态,只要我想,他还是会愿意把我放进去。
“小姑娘”罗夏的声音从,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的声音听起来好像有些奇怪,就好他也在哭一样。
“我在呢罗夏,你的声音听起来怪怪的,我有点担心你。”应该不能吧罗夏的精神状态可比我稳定多了。
不管,总之我只要进去了就知道他到底哭没哭。
“请里面的罗夏·罗斯切尔德先生放弃抵抗速速归还我的黄金小面包,重申,请里面的罗夏·罗斯切尔德先生放弃抵抗速速归还我的黄金小面包!”我挠门挠的越发起劲,如果罗夏不给我开门我会一直骚扰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