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开房?什么就生米煮成熟饭,还明天就办婚礼?你们到底要干什么?
叶闲遇到点麻烦,我就是带保镖们过去看他是不是需要帮忙,你们……”
戴君瑶气得直跺脚。
“你这死丫头,还狡辩呢?”
钱慧在戴君瑶的身上拍了一把,而后指着叶闲的脸,道:“他那脸上,明显就是没抹干净的口红印,那不是你亲上去的,还能是哪来的?
你这死丫头,还真是被人吃干抹净了,身子都给人家了,你都不跟妈妈说实话呀,你真的是要气死妈妈啊。”
戴君瑶:“……”
“对,是口红印没错,你妈情到深处,也常往我脸上抹!”
戴言肯定的点着头,“闺女,你是成年人了,这种事情再正常不过,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这是好事,爸挺喜欢叶闲这个女婿。”
“你是不是越老越糊涂了,你见过哪家女儿嫁给一个保镖的,我不同意。”
眼看着戴君瑶跺脚羞怒,却逮不着解释的机会,两个长辈也是火药味十足。
太聒噪了!
这口红印的风波,该到此止住了。
男人啊,还是得小心着点,要不然,一不小心被哪个女人抹上这红色的玩意,说不定就是拆了一个家。
“咳咳!”
叶闲大声咳了两声,打破僵局。
他看着戴言和钱慧,正色道:“二位,你们误会了,我脸上的是口红印不假,但是,这不是您女儿抹上去的。
我和您女儿,清清白白,没有越雷池半步,所以,不用担心我占了她的便宜,更不用准备什么婚礼。”
听到这,钱慧的脸色稍有好转,但却撇着嘴嘟囔一句,“噢,原来还有别的女人啊,果然男人没一个好东西,都是只会靠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他这一句话,既内涵了叶闲,又暗骂了戴言。
对于十二年前,戴言爱上林轻音那件事,钱慧一直耿耿于怀。
所以,自从知道了叶闲是林轻音的儿子,他便对叶闲有了偏见。
“钱阿姨,说话要讲依据!”
叶闲皱眉,不满的提醒钱慧,“没有依据胡乱说,那就是疯狗乱咬人!”
说完,叶闲扭头上楼。
钱慧还想说什么,却被戴言堵住了嘴巴。
走到二楼,叶闲突然回头,“对了,这个贴身保镖,我做不来,你们还是另请高人吧。
今晚借住一宿,明天我就离开。”
一听这话,戴君瑶急了,“叶闲,已经说好的事情,你不能说变卦就变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