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惊闻太后与皇上吵了起来,究竟为何,原来母子两人本坐在御花园赏花是件极美的事,只因为这封后之事吵了起来。
皇上先是敬了太后一杯美酒:“愿母后健康长乐无极。”
太后宠溺的看着皇上,对于她来说,这种机会着实不多,自己的儿子能不了解吗?
太后笑道:“嗯,这酒还真是不错,喝起来没那么上头,还有些甜香,看起来也是淡淡的鹅黄色,真是酒不醉人人自醉,呵呵。。。。。。”
皇上也附和着太后大笑道:“哈哈,看来母后跟朕一样,也不喜陈年的烈酒,母后可知这酒是出自于谁之手!”
太后只顾着欣赏窗外的美景,看了眼身边的班婕妤笑道:“哈哈,这酒一定是新进贡的啦!或是哪位美人为讨皇上的欢心,自酿的吧!”
这皇上哈哈大笑故作神秘的说道:“母后只猜对了一半?”
太后饶有兴味的问道:“哦,哈哈,骜儿就别卖关子了,快些告诉母后,让母后也瞧瞧究竟是哪位佳丽,如此心灵手巧,讨人喜欢!”
皇上起身,去院中摘了一朵枚红色,开的正艳的玫瑰,送于了母后,笑道:“这酒是赵飞燕酿的。”
“赵飞燕”
太后听完心中猛然一惊,这个女人,她心中实在是不喜,害的许氏被废也就罢了,又如此妖媚祸主,若不是皇上极度的宠爱,她早已命丧九泉!如今她安然无恙的活着实乃大幸!
她不言语,只揪着皇上刚给摘的玫瑰,那娇艳的花瓣瞬间洒落满地,像是一滴滴的鲜血,红的刺眼!
很快那只玫瑰便光秃秃的了,真是可惜!
班婕妤见状心中一惊,忙揉太后的太阳穴道:“太后稍安勿躁,臣妾扶太后回去休息吧!”
太后忙摆了摆手道:“无妨,孤,与皇上许久没有好好坐坐了,吹吹风也挺好的。”
皇上见状知道有些事是不好开口,只得关心的问道:“母后身子不好,还是先回宫休息吧!”
太后闭目养神两人一会儿,虽然有些有些不悦,但还是强忍着自己心中的不快,柔声说道:“骜儿,你约母后到这儿不是赏花那么简单吧!你到底想说什么,且说吧!”
见母后如此,他便直接说道:“如今皇后被废,中宫虚位,朕打算立飞燕为后?”
听闻所言,太后如五雷轰顶,她神情有些恍惚,莫不是刚刚听错了?
不,她知道她没有听错,也不必去问
她神情漠然的看着远方:“什么样的人可以做皇后?首先要德才兼备,出身高贵,统领后宫,母仪天下,她又是什么身份?也配,骜儿,无论你是如何宠她,疼爱她,孤都不会干预,可是她出身卑微,又怎可为我大汉的皇后呢?不可,孤第一个不同意,当朝宰相们也不会同意的。”
说罢,皇上恼怒道:“哪有什么出身卑微不卑微的,朕不在意这些,再说了,这是朕的家事,朕想封谁为后,谁就是皇后,今日唤母后出来,儿臣不过通知一下母后罢了,后宫之后也请母后不必插手了吧!”
太后气的脸都绿了,想不到皇上竟一身反骨,到了如此不可控的地步,真是让人担忧!
皇后定了定眼神,目光坚毅的看着皇上说道:“骜儿,你可好想了?”
这皇上被太后盯的发毛,看了看她身后的班婕妤,天哪,这太后不会是想让班婕妤做皇后吧!
可班婕妤更不配了,且不说她有没有暗中跟皇后勾结,但她们关系甚密,许多事情,她定也脱不了干系,那么不是她,又会是谁?
不禁试探性的弱弱问了一句:“难道母后有合适的人选了?”
太后把脸背过一边,且不看他,悠悠的说道:“骜儿,此事重大,还是从长计议!”
听母后这么一说,他心里自然是有了主意,看来母后身边也没有合适的人选,那又有什么好怕的。
便气愤的站了起来:“母后,请回吧!朕主意已定,恕难从命!”
说着便转身走了,留下太后一人。。。。。。
此时,太后神情落寞,叹了口气道:“慈母多败儿,看来是孤惯坏了他!如今孤也尝到了自食恶果是什么滋味!”
说着看向身边的班婕妤道:“此事,你怎么看?”
班婕妤安慰道:“母后,此事,皇上心中早已有了主意,只是说太多终究也是枉然,这也不过是他说的一切气话,起风了,别着凉,臣妾扶您回宫吧!”
后起身,狂风在呜咽着。。。。。。
回到宫中,太后担忧的说道:“只是这赵氏姐妹一旦入主中宫,怕是这永巷再无安宁之日”
显然臣中听说此事,也都想要插上一首,渴望这自己亦能够飞昂后能够飞黄腾达,纷纷上荐太后:“浮木不可为柱,人卑不可为主,为后者应当品行兼优!”
“赵氏姐妹无子嗣,不足以为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