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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页(第1页)

沈淑才半信半疑,不过终归松了口气,难为道:“你有你的道理。不过我不能久留,被家父知道了要罚的。”

季伯琏惋惜地摇摇头,摆出“请”的手势,道:“伯琏考虑不周。沈兄您先走,伯琏再待会儿。”

沈淑才忙不迭夺门而出。

出门不远,路过尚书府,迎头碰着熟人。

“颜大人,好久不见。”

颜之书拱拱手,“的确好久不见。上回见沈修撰还是二十六时辰之前。”

沈淑才微笑,“颜大人算的清楚,沈某自愧不如。倘若这颗精明脑袋进了户部,那群成天拨拉算盘珠子的也能歇歇手了。”

颜之书脸色蓦地一变。

沈淑才拔掉额前露出来的一根头发,拍拍颜之书道:“不过有些大材小用。”

颜之书看向别处,挖苦道:“之书算不上大材。想必是沈修撰平日在家苦读,新官上任反而落个轻松,这一忙一闲还没习惯呐。”

“这倒是实话。所以颜大人心里闲的发慌,攀上凤凰枝儿了还不忘回老鼠窝里瞧瞧?”

闻言,颜之书那白白净净的面皮就绷不太住了。“您这话说的,令尊听了恐怕得觉得自己养了个不孝子。”

沈淑才皮笑肉不笑:“颜大人今天说话怎么一股□□味儿。沈某没别的意思,就是替皇上惜才,怕好玉落到瓦匠手里,废了。”

颜之书脸上红一阵白一阵。

街上人多眼杂,沈淑才往尚书府看了眼,急着回家,便将那根多余的头发随手一扔,道:“不过您要是硬想做瓦片,沈某也拦不住不是?”

颜之书跟着沈淑才走了两条街,眼看着快到沈府了,才拍拍脑袋,小脸笑得格外好看,道:“之书是昏了头了,差点掉沟里。”

沈淑才报之以皮笑肉不笑,“反正进都进了,也没有前脚进后脚出的道理。你且继续在里边逗逗大耗子玩儿,我去捉只猫来。”

颜之书应下,低头哈腰退到街外。

沈德林不在家。沈淑才在书房里翻了会儿诗集,盯着“娥娥红粉妆,纤纤出素手。昔为倡家女,今为荡子父。荡子行不归,空窗难独守”①出神,忽觉了无生趣,合上书叫下人端壶好酒,对着窗外一丛翠竹,自酌自饮。

作者有话要说:①《青青河畔草》汉·无名氏关于本诗有不同的理解。有人说是少妇渴望爱情,思念丈夫,期盼游子归家;有人说是这位女子不甘寂寞,擅自炫耀,导致悲剧,是男子的象喻。耐不住寂寞,急功近利会导致一失足成千古恨。这里取后一种。

小季单字宁。

关于文案,之前有宝儿们说涉及剧透,太长看不下去。我尝试修改,可jio的无从下手,干脆直接把后面大部分给删了(莫要嫌我懒)。所以原文案的排雷功能失效,在这里排一下:本篇be。只接受he的宝儿们可以不用对结局报什么期望啦~

从本章起隔日更新~

☆、季宁成了王八

季伯琏拿扇尾系的红珊瑚珠子逗八哥。八哥不理这鲜红透亮的小玩意儿,逮着季伯琏补服上的狮子眼睛狠啄。

季延风晨练回来,拿鸡毛掸子点点季伯琏的屁股,“刚从南海运了批珍珠,都是上品,你挑些个好的给内阁、兵部、皇后送去,多说点好话,别提名把你扔江北去了。”

季伯琏得令,找乌木盒子连带着夜明珠一起装了,让小厮放到车上,自己去书房换扇子。出来时,八哥正服服帖帖让季延风给顺毛。

天渐渐热了,又没到开冰库的时候,季伯琏被补服严严实实捂着,额角都出了细汗。

“老季。”季伯琏一手扇风一手抹被啄出坑的补服,“我说你也得学着看开点儿,总不能一直靠这些把我扣在江南。等那群胡虏野人过了江,到时候别说是我,你说不定都得蹦跶两条风湿腿扛刀去。”

每次季伯琏不叫爹改叫老季,就是要难得正经起来讲道理。季延风一鸡毛掸子抽过去,眼睛瞪如铜铃,“竖子放肆!我跟你娘就这一个儿子,你想死在那儿让老季家绝后?”

季琬从帘子后探出脑袋,“哥,你别气爹了。爹都是为你好。”

“好琬儿,胆儿肥了,敢训你哥。”季伯琏推门出去,抛下句狠话唬人:“我今儿就物色物色好人家,明天抬轿子来叫你嫁了了事!眼不见心不烦!”

季琬心知他只会占点嘴上便宜,一点也不怵,朝季伯琏远去的背影吐吐舌头,从里屋端了银耳莲子汤出来,给季延风顺气:“爹,哥说的也有道理,你总不能让他挂个副总兵的名,吃皇粮不出力,这不是要遭人骂的么。”

季延风心道儿子傻,女儿也跟着蠢。有这话怎不当着季伯琏的面儿说,弄得里外都不讨好,也真是一家子出来的兄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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