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塞了一些银两给烟花楼的龟-公才得到了无色无味的烈性软骨散,软骨散遇水即化,遇酒药性更猛,如今步风尘都已经喝了那么多杯了,怎么看起来还是什么效果都没有,难不成软骨散对步风尘没有用?有些烦闷的低头喝了口酒,我瞥了眼惬意欣赏琴曲歌艺的步风尘,不管软骨散对步风尘有没有用,先让步风尘将一壶酒都喝光了再看。&ldo;来,陪我喝一杯。&rdo;挪了挪位子,我坐到了步风尘的身旁,伸手替步风尘倒了一杯掺了软骨散的清酒,自己则拿起另外一杯没有放入药物的酒。步风尘脸上浮起一丝淡淡笑意,拿过酒杯,仰头饮尽,我只是低头微微沾了沾酒盅杯沿,偷偷看着这男人将酒饮酒,酒滴残留唇角,眼神几分迷离,步风尘少了几许冰冷,多了几分冷狂,莫名的透着刺人心脏的嚣狂邪异。所谓圣人清冷,竟如缺了角的堤坝一般渐渐溃散,露出了藏在某一处的邪魅嚣狂。莫名的,我觉得哪里有一些不对劲,这个人是步风尘,一模一样的面容,却从失忆开始就透着一些奇怪,直至此时,我突然有一种这个人不是我在圣门里见到的步风尘的奇怪感觉。是幻觉?还是步风尘的本性毕露?不知不觉,就看着步风尘看呆了,直至后者突然伸手挑起了我的下颚,犹如捅破了那层模糊的窗纸看到了屋子里的真相,我猛然向后跳了起来,却在&ldo;步风尘&rdo;含着笑意的双眼里瘫软了手脚,人如烂泥一般就跌落在了地上。凳子摔落在地上发出一声清脆声响,惊动了弹琴唱曲的两个美人。&ldo;出去吧。&rdo;步风尘只是伸手一扬,朝着两个女子丢了两颗白水晶,&ldo;安静的出去。&rdo;两个女子立马明白了她们应该做什么,捡起了地上的白水晶之后很快就安静的转身离开了房间,房门被重重的关了起来,房间里只剩下了我和步风尘两个人。此时的步风尘哪里像是一个失忆的人,一个失忆的人还懂得用宝石去做封口费?看到眼前的这一切,我猛然有一种被甩醒的感觉,禁不住微微皱起了眉头,事情变得有些复杂了:&ldo;你是谁?&rdo;&ldo;为何不问我是否失忆,而是问我是谁呢?&rdo;步风尘依然安然坐在椅子上,不慌不忙的从被放了药的酒壶里倒出一杯酒来,这神态,这语态,这姿势,完完全全的就是跟之前变了一个人似的。若说我刚才只是有一些怀疑步风尘不是步风尘的话,那现在基本上就可以肯定了,这个人不是我所认识的步风尘。&ldo;我……自然是步风尘了。&rdo;酒杯里的酒被倾倒了下来,冰冰凉凉的洒在了我的脸上,步风尘蹲了下来,嘴角是浅浅淡淡的笑意,&ldo;染一身风尘仆仆,净一世凡尘纷扰。&rdo;‐‐‐‐‐‐‐‐‐‐‐‐~万能的菊之花大神啊~~~~~~~收藏啊~~~~~赐我予收藏吧~~~~~~~~-强强强-强强强与其坐以待毙,还不如主动进攻,若是面前的&ldo;步风尘&rdo;想要杀了我,我早已经死了,这男人不杀我,却在此时突然玩起了变脸,也实在是有意思。&ldo;不,你不是他,步风尘与你一点都不同,尽管你们有一模一样的面貌。&rdo;我试着用言语去试探面前的男人。&ldo;你是我见过最聪明的人,没有之一。&rdo;这男人身子前倾伸手将我横抱了起来,眼看着就朝床榻休息的地方走了过去。也不知道这男人是何时调换了喝的酒,我此时深受软骨散之害而浑身无力,犹如一滩烂泥一般只能让人摆布。&ldo;我的确不是你所认识的那个步风尘,但我确实是步风尘……&rdo;这男人说着奇怪的话,轻轻将我放在了柔软的床榻之上,床很软,还透着一股淡淡的芬芳,这味道我很熟悉,是花楼里特质的催情药,经常会洒一些在房间床榻之上为客人助兴。&ldo;难道这世界上还有两个步风尘?&rdo;的确,除了性格和感觉不一样以外,眼前的男人无论从哪个方面看都不像是易容过。&ldo;这世界上只能有一个步风尘,我就是步风尘,真正的步风尘。&rdo;这问题似是触及了男人的敏感之处,这个自称是真正步风尘的男人脸色稍微冷了几分,这让我想起今早起来时步风尘也是这个样子,几分冰冷。事情的发展似乎有些奇怪,这个男人的手乱摸我的脸做什么?!&ldo;让你拆掉绷带,却又戴上面具,你难道不知道戴面具的人不是极丑就是极美吗?&rdo;这男人伸手拿开了我脸上的半个面具,笑得欠揍,犹如调-情,&ldo;如你这般普普通通,是掩耳盗铃,还是自欺欺人呢?&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