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波在跪拜时,三只剑鼎上的燃香烟雾突然冲向他,在猝不及防中差点迷误过去。一阵过去后,他突然发现自己奇经八脉不受控制地到处乱窜,脸上、手上甚至全身到处其痒难忍。同时,也发觉自己对这烟雾有了一种奇怪的依赖,不吸就更加难忍。
天一师傅一摸他脉搏,也吃了一惊,忙运掌抵着他膻中穴帮着护气。再见他面sechao红,还时不时地吸着烟雾。忙提醒道:“快按心法坐着运功。”
王小波这时也惊醒了,忙双腿盘坐,按师傅传授的心法运功:“心口对一,八脉按列,有形而发,有心而动……”
不久,王小波感觉眼前一会儿是狂风暴雨,雷鸣电闪,一会儿又是秋高气爽,和风细雨。那龙渊、泰阿、工布三把名剑则在互相绞杀。而他的奇经八脉就好像某种乐器的琴弦,那一缕缕的烟雾犹如一串串音符,随着三把名剑的互相绞杀中渗透到全身的每个细胞内。使他感到从未有过的jing神和快感。
他蓦地站了起来,长啸一声:“啊——”震耳yu聋,震天动地。
原来,那三个剑鼎上的燃香已经灭了。
天一师傅也收回了护在膻中穴的手:“啊!真是神奇,只一炷香的功夫,你的内功心法竟达到了第四层。”
至此,王小波也不得不信这三个神奇的剑鼎确有一种超自然的灵xing。
马林由于不懂武功,也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还当是王小波在正式入门时的一种宗教仪式。便也随遇而安,不去打扰。
三人回到房间后,又回到了现实世界。这一笔财富怎么分配?王小波想关键还要看马林的意思。
马林到很干脆:“这里有十二根金条,按市场价大概在30万左右吧。为王家村架电线是足够了。其他的,我看还是按小王所说的兑了现再说吧。我就把陶罐留下来作个纪念吧。”
王小波想了想:“我倒有个主意,你看行不行啊?除了那个陶罐,其它你再在这里挑几件饰品给嫂子,也不能亏了女人是不是?”
马林笑了:“是呀,老婆的马屁总还是要拍的。何况我们常年在外,家里全靠她顾着,确实难为她了。”
王小波继续说道:“剩下的东西为了安全起见,我们打成两个包,由你带到省城去找南方大酒店的经理应楚楚,我另外写个条子,请她处理。当然,我们的条件是变现的钱可以任有她投资一个大饭店或者大宾馆之类。并由她全权管理和拥有百分之三十的股份。而你或你老婆就拥有其中的百分之三十五了。你看怎么样?”
马林对经济一窍不通,但他完全信任王小波。而且他本来也无法处理这些东西,见他已经安排好了,又何乐不为呢?便爽快地答应了:“好的,就听你安排。不过,这些东西我一个人去省城也不好带啊。”
王小波知道他说的不好带是其次,潜台词是怕路上不安全。便说道:“明天早上,我们就回王家村,到时会有十来个村民和你一起去省城。你就再做个好事,帮他们安排下住宿和买一下去岭南的火车票。至于两个包裹就由他们背好了。”
马林高兴了:“这个好办,你就放心吧。何况还有南方大酒店的经理在,会安排不了这十几个人的住宿?”
王小波说:“那倒用不着这么高级,二十几块的小旅社就足够了。”
马林点点头:“这样啊,那我们测绘局就有。”
王小波便向师傅要了一张纸,就着煤油灯写起信来。刚写到一半,他停了下来,对马林说道:“那十二根金条你到省城时,还是先打电话,找一下苏记者,看他在不在国内,请她帮忙处理一下,就说我有急用。”说着,就写了一个电话号码给他。
马林接过电话号码后,感叹道:“小王,你真交际广泛啊,而且还都是女人,快成情圣了。”
“去你的。”王小波骂了句,又继续写信了。
说是信,也无非是告诉她这些财宝的来源和如何安排的打算。说是他们在一次偶然的机会,得到了这批ri本人留下的宝物,打算让她代为处理,并根据处理后的钱的多少,由她全权负责投资宾馆或者大酒店。其中35%的股份归来人马林负责分配,其余的65%股份则为他们二人共有。
信的最后他又谈了自己的一些想法。认为,前几ri,国务院下发了《关于城镇非农业个体经济若干政策xing规定》,鼓励城镇居民个体经营。因此,这是一个大好机遇,千万不能错过。可以充分利用以往积累下来的人脉关系,建立一个属于我们自己的经济王国。
这天晚上,他们就住在庙里,临睡时将那个洞口又恢复了原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