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开说完,给自己点了支烟。
林竞尧垂眸沉默了一会儿,随后对着梁开说:“今晚改个地方,别放在太古坊。”
梁开烟才吸了一口,被林竞尧这么一提呛了几下,他涨着脸问:“不放在太古坊?”
林竞尧点头,顿了顿才说:“今晚不是有最后的拍摄吗?我不想到时有不必要的麻烦发生,拍摄的事一定要安排周全,你现在去联系,今晚别在太古坊办事。”
搞半天又是为了童佳。
梁开顺了顺气,烟也不抽了,直接摁灭,一双眼笑嘻嘻盯着林竞尧看。
这样子怪欠揍的,林竞尧眉头一抬,声音冷冽,“你笑什么?还不快去联系?”
梁开痞样子又来了,坏笑着揶揄道:“哥,我看你就认了吧。”
“认什么?”林竞尧语气不怎么好,皱着眉瞪梁开。
梁开说:“认怂。”
说完,人往侧一让,一不明物体就这么和他擦身而过,定睛一看,一茶壶盖咕噜咕噜在他脚跟滚了好几圈。他对林竞尧的性子拿捏得当,知道后头有得受立即往门口走,嘴里却有意挑衅:“你看,你就是不认,在我们跟前装得什么似的,其实心里就围着童佳转,你这要是真喜欢
就直接挑明了,也不知道你在怕什么,搞个女人都他妈快一个多月了还没搞上,我为你着急。”说完人躲进门后。
不一会儿,他探了颗脑袋出来,继续说:“哥你要是再不上,童佳可真被人抢走了啊。”
梁开在太古坊威望高,他一来就有人给他通风报信,礼物和咖啡什么时候送来的,送了多少份,送的人是谁他一清二楚。刚才他故意装不知道,也是想逗逗林竞尧,没想到还真被他摸准了,这人就是表里不一。
林竞尧自觉被梁开涮了一把,想着收拾收拾这人,抄起案桌上的金蝉就要扔过去。
梁开反应快,见他来真格的了,立马闪人,对着屋里嚷了声:“我先去联系了。”人就溜得不知踪影。
金蝉被林竞尧捏在心很是醒目,孙诚见了立刻举两做投降状。
林竞尧的动作停滞了几秒,稳住那股没来由的怒气后,才把金蝉又扣回到原来的地方。梁开浑话多,唯独一句说了,他说他在怕什么?他的确怕啊,怕了五年了,已经成了他难以去除的心魔。
林竞尧人往椅背靠去,指捏着眉心反复揉。
孙诚识,说:“我去外头看看梁开,和他合计一下晚上的事。”
见林竞尧做了个随他的势,他立马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