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镜闻突然笑了出来,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她回京之后,不是没有派人去找过柳凄山,可每次都没有一点消息,即使是一次次的失望,她都没有停止过寻找柳凄山的脚步,连他是生是死都不知道,可今天,她终于听到了关于他的消息。
活着就好……
只要他活着就好……
只要柳凄山还还活着,自己便一定能找到他!
她抬手擦了擦眼泪,再次看向鸨父。
“你们的情报可有假?”
“不可能,你质疑什么都不能质疑我们的情报是假的!”
纳兰镜闻点头。
“既然这个你答不出来,那本王便换一个。”
鸨父听着,总感觉哪里怪怪的,却又说不上来。
“您说。”
“本王想知道,派人刺杀本王的到底是何人?”
“您想问哪一次?”
纳兰镜闻皱眉,什么意思?
她遭遇的几次刺杀,都是不同的人派出来的?
虽疑惑,她却没说出来,继续道:“在洪城那次。”
鸨父点点头,“您稍等片刻。”
说罢,他打开门走了出去,间门被打开,外面等待的两人赶紧进来,镜池附在纳兰镜闻耳边道:“王爷,嘉王和段渝走了,从后门走的。”
纳兰镜闻点点头,不甚在意。
纳兰吟却敏锐地看出了纳兰镜闻的状态不对,皱眉问道:“你哭过了?”
纳兰镜闻瞥了他一眼,并未做回答。
纳兰吟却好似想到什么,莫名沉下脸,语气森然,“你问了什么?”
“关你什么事?”
纳兰镜闻只觉得他莫名其妙。
“问你那些个花花草草,还是问你那个成亲当天却死在外面的夫郎?”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