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儿,听说最近肉菜都涨价了,邻居们那要多给点银钱,我看啊每个菜多给二两银子才行。”
“干娘,这一桌子菜,我看半两银子都…不…用吧…”
巴子插嘴抢话,话说一半便看到钱多多埋怨的瞪了过来。
“是的娘,我会多给些银子的。
对了娘,南方湿气重,对身子不好,改明儿我们一起去北方您看好不好?”
“去北方啊,”钱母看向儿子,“是娘跟着你去,还是你跟着娘去呀?”
“我们都要去,南方混不下去了我们要卷铺盖走人了。”
巴子又插了一嘴。
“哎!也罢,去就去,我儿在哪哪就是家,话说我们本来就是打北方讨生活过来的。
娘身体还硬朗,多远都去得。”
讨饭也是讨生活,没毛病。
“咦干娘,你们怎么会从北方来南方的啊。”
“活着不易啊,自从多多他爹死后啊,我们娘儿倆哪儿有饭吃便到了哪,这一走哇,就是几千里地儿呢。”
“那多多他爹咋没的呢?”
钱母听到巴子问起,鼓起嘴巴,似是埋怨又似遗憾,哎呀!
“那年啊,我们那有家大户家中有喜,我家老头儿便去讨个喜头,这家为富不仁的老财哟,…他们戏耍老头儿,便给了他一个大肉圆子,说呀你要是呢一口能吃下去我这就给你二两条肉…我家老头儿当然应了,拿起大肉圆子就囫囵吞了下去。
哎!我们娘儿俩将尸体托回来时,他呀喉头还鼓囊囊的,多多手小,给他爹把肉圆子掏了出来,足有鸡蛋那么大啊。”
“哦…怪不得多多那么讨厌圆子,话说那户人家还真是歹毒啊,干娘放心,这次北上我们顺路给干爹报仇。”
“娘,不说这个行吗,还在吃饭呢。”
钱多多不愿去想老爹的死状,更害怕回忆起那圆不溜秋的大肉圆子。
“那干娘,你给我说说北方有啥好玩的事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