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当然,这次休想飞出本岛主手掌心。”
海娘眼如弦月,得意的笑道。
嬷嬷轻轻拍了拍长寂的脸蛋。“不会出什么问题吧岛主”
“啊哈哈…万无一失。失功软骨散,我可是花了千两白银才弄到手。如果没有解药,等苏醒后就会变的手无缚鸡之力。啊哈哈…”
“手无缚鸡之力?不会那里也无力吧。”
“哼!那就顿顿都吃九阳珍馐不就得了,扛起来,送到我的卧房。”
嬷嬷,像拧小鸡仔一样把长寂提起,然后甩在宽厚肩膀之上,跟在海娘身后,往卧房走去。
路途中还一脸坏笑的不时摸一把肩上的长寂。
七转八拐终于来到卧房,将长寂丢到床上便退出房间,将门关好。
海娘吹着火折子,将房中红烛点亮,来到床边,慢慢将长寂衣物退去,许是动作太大,惊动了长寂。
“海娘,等我平定天下,来…来陪你,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暮…”
“阿寂,别怪姐姐,姐姐让你享尽荣华富贵,姐姐只要你一直陪在身边,没有你,做岛主又有何滋味。”
或许是担心药力出问题,海娘又拿出粗粗的红绳,将长寂手脚成大字型捆在四个床脚之上,然后自得的欣赏着眼前的情郎。
旋即动情的俯身而下。
红烛影印下,厚重结实的雕花木床,在海浪拍打的小岛上开始摇晃,月亮在羞人的吟唱声中,躲进云层,在最后一声高亢之后,半夜的鏖战宣告结束。
海娘满足的,疲惫的,幸福的,依偎进她的温柔乡,水润双眼缓缓合上。
翌日。
“混蛋!……”
整个院子都能听到海娘委屈愤怒的高音咆哮----海娘半梦半醒间,跟随着昨夜的记忆,抬手去拥抱他的情郎,砰!手臂重重落到床上,空无一物,旋即惊醒!
起身四顾,哪里还有长寂的影子,慌忙起身欲出门去寻,眼角余光发现窗边香柜上似有一物,定睛一看是镇纸下压着一张有字的字条。
‘海娘勿怪!
非是阿寂情愿不辞而别…哎!等海娘醒来许是难以脱身了,昨夜梦中泛舟海上,波急浪涌,好不刺激,去也,勿念。
来生愿做花屿湖中一尾游鱼,一生伴随海娘左右。
至此敬礼,木马!’
文宣14年八月十四清晨。
广南东路重镇,弗山堡。
人潮熙攘的闹市人群中一赤脚少年闲庭信步,此少年身着花裤、上身烈红色披风,漏出两块硕大胸肌。
一副海民打扮的青年这时晃晃悠悠地走进一早茶铺子。
“阿华!一个樵饼,一碗豆浆”
“好嘞!靓…啊小盟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