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嗯,我不认为你在半夜逃跑。“
比约恩尖刻地讽刺地反问。
“那是……”
艾尔娜吞咽着还没说完的话,眼神微微晃动。
“哦,是的。你给我留了一封信。难道你觉得事情就这么简单吗?“
慢慢变细的眼神里透着月光。艾尔娜仍然一言不发,只是看着他。虽然脸上有紧张的表情,但很难看到像以前那样胆怯或畏缩的表情。
“明明是你亲口说的,艾尔娜。都能理解。说没关系。你不觉得你只是逃避而逃跑太卑鄙了吗?是不是应该先考虑对话?“
“那件事我很抱歉。”
缓过气的艾尔娜道歉。再次沉寂的眼眸,就像这一夜一样,显得冰冷而坚硬。
“当时根本没有信心面对你说话。”
“为什么。”
“当时太憋气了……我只想着赶紧离开大公邸。”
艾尔娜一向沉稳的声音微微颤抖。就像回忆起那一天就会再次窒息一样。比约恩下意识地咽干唾液,脖子上的脖颈粗糙地蠕动着。
呼吸。
我突然想起了建国帝舞会的那晚,对艾尔娜说的第一句话。曾经依靠他呼吸的女人说,她现在已经无法呼吸了,要离开他。这很有趣,比约恩笑了。
“那又怎样?你得出的结论是离婚吗?“
随着一字一句的添加,比约恩的语调逐渐变得尖锐起来。
“就这样回来吧。如果是因为害怕就这样逃跑的传闻才说离婚的话,那也不用担心。因为人们都以为你去了巴登加疗养。”
“不是。”
只静静地看着他的艾尔娜果断地理睬了他。
“这是经过充分考虑后得出的结论。所以才寄了离婚书。我不会推翻我的决定。“
“什么?”
望着他的比约恩似乎很可笑地嗤之以鼻。
“你疯了吗,艾尔娜?”
“不,王子。我比以往任何时候都理智。“
“王子?”
“是的。他不再是我的丈夫了,所以我觉得这样称呼他更合适。”
艾尔娜以颈部和腰部挺直的姿势面对比约恩。
“啊,难道你是因为我没还清的债务才这样做的吗?”你不能容忍在没有付清债务的情况下离婚吗?“
一脸沉思的艾尔娜微微歪着头。比约恩笑了。
“但是呢?我想我已经不欠王子什么了。“
“啊啊。是吗?”
“是的,因为我想成为一个好妻子的第一年不会很便宜。”你给我的都是时间。“
“我到底想要什么?”
比约恩旁观的眼神变得深邃起来,好像让他试一试似的。静静地直面对方的两人之间,有一种沉默,弥漫着冬夜的冷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