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尔娜把最后摘下的花圈重新戴在帽子上。
看他打扮得飘飘然的样子很可笑,就把所有的装饰都拿掉了,但一看什么也没留下,他也不雅观了。
“你就在这里休息吧。你一定要去那里吗?“
丽莎一脸担心地围着艾尔娜转。
“这段时间不是休息得很充分嘛。”
艾尔娜戴上只剩一朵小花的帽子就完成了准备。
昨天出诊的医生告诉我,现在你可以享受适当的散步了。艾尔娜便一路派人前往皇室家族栖身的夏宫。虽然给他带来了这样的麻烦,但他的内心深处仍然有一种负罪感,那就是没能进行一次正式的道歉。因此,我想首先减轻这个负担。
“毕殿下,这些花呢?”
丽莎发现桌子上有一堆柯萨奇后,眼睛变大了。
艾尔娜沉浸在一种奇妙的心情中,俯视着自己亲手制作的花朵。虽然是永不凋谢的美丽花朵,但这样的花朵用久了也会破旧失色。可是人能活一辈子是一朵无害美丽的花吗?
艾尔娜删除了已经知道的答案,整理了帽子的形状。戴着手套,还带上了阳伞。只瞟了一眼的丽莎默默地整理了剩下的花圈。这些都是艾尔娜非常珍爱的花。
在中央门廊前等候的马车载着大公妃向夏宫驶去。虽然同在施韦林宫的围墙内,但面朝大海的那里,气氛与大公邸截然不同。停下的马车门打开了,海鸥的叫声和平静的海浪声伴着浓浓的玫瑰香传来。
“飞电荷,那边……”
首先从马车上下来的丽莎尴尬地指了指他们走过的路。一辆豪华的马车刚停在路的尽头。
他们是海涅公爵一家。
三人一起的茶几摆在花园尽头,可以看到大海。就在去年夏天,哈尔迪加的灵爱和王后第一次见面的地方。
艾尔娜把目光从她看满是盛开的蔓玫瑰的帕戈拉身上移开,面对着伊莎贝尔·德·奈斯特,她像那天一样带着仁慈的微笑。王妃一如既往地疼爱自己,这让她的负罪感越来越深。有在她身旁投来不满意的白眼的罗伊斯公主,反而放心了。
“因为我,大家都……”
“艾尔娜。”
伊莎贝尔·德·奈斯特如法炮制地叫上了艾尔娜的名字,中断了艾尔娜反复的谢罪。
“忘掉那件事吧。我知道这不是你的错。你是最困难的人,所以你没有必要向我们道歉。不是吗,路易丝?“
瑞洁和像强求回答似的望着她的母亲对视后,发出了充满幻灭的叹息。
“我不知道。吃了最大的苦的应该是哥哥吧?是替妻子解决这一切的人。”
“瑞洁。”
“当然我知道大公妃也不会心安理得吧。但至少对大公妃来说,这是娘家的事。啊,已经绝缘了,不会再这样了。我很抱歉。我忘了这件事。“
即使在低头看艾尔娜的瞬间,瑞洁看着艾尔娜的眼神也一样冷嘲热讽。
“不管怎样,恭喜你一切都好。对了,我迟到了,但我怀孕了。“
“啊……,谢谢。”
艾尔娜微微一笑,捂着肚子。
“听说孕吐很严重。你今天没事吧?“
“是的,最近好了。”
“那孩子真乖。有困难的时候会用晨吐作为挡箭牌给予理解,事情过去了,又会这样让妈妈很舒服。”
瑞洁的语调带着夸张的感叹,明朗轻快。
“大公妃的体质比外表看起来健康,所以我很放心。”我的孕吐持续了很长时间,所以我很痛苦。格拉迪斯也是。“
“瑞洁。如果你想继续对我的客人那样无礼,那就回去吧。“
果不其然。这一次,伊莎贝尔·德·奈斯特又赤裸裸地包庇了大公妃。现在已经没有什么令人惊讶或侮辱的了。
“哦,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但是说怀孕的事情,无意中就停止了。我会注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