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凤说完,紧抱卿殇,虽然没有声音,但是肩角的温热,还是让卿殇知道了这丫头在哭泣。无法开口,只能将怀中佳人抱的紧了几分,手掌轻拍,减轻些难过。
抱了两柱香后,小凤缓缓离开卿殇,“公子,谢谢你,让你看笑话了,咱们出发吧”
小凤虽是没有了哭泣,但是神情还是带着悲伤,卿殇也是心疼,不多言,将小狼崽放于左肩,左手拿着行李,右手拉着小凤,缓缓朝於家走去。
小凤三步一回头,楼上妇人也是伤心的看着女儿渐远的声身影,终是在肉眼可见的最后一点距离,决绝的关上窗户,独自一人在床上啜泣。
小凤见到紧闭的窗户,撒开与卿殇紧握的玉手,朝着这个她成长起来的家,最后鞠了一躬,或许这一别,真的是永别了。
随后,玉手轻轻拉起卿殇大而有力的手掌,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忘记这钻心的痛。
卿殇也不多言,握着小凤玉手,更加了力道,生怕这丫头更难过。
两个时辰后,在几个城镇的奔波,终是抵达了於家门口。
看着上方的门匾,瞧着这个世界的家,与小凤携手的卿殇缓缓往里走去,不到内门却听一句厉喝
“站住,你们是哪里来的小辈,不知道於府今天有葬礼吗,大爷现在没空管你,识像的,速速走开,免得血光之灾。”
卿殇一愣,看着眼前记忆中眼生的护院,收起火气,不禁心中一慌,随即恭敬问道。
“这位大哥看着面生啊,那前几位护院上哪了,敢问是家中哪位出事了?
“你是哪来的野小子,不知道我们於家长孙故去,全谷都在难过吗,我是隔壁镇的,兄长过于悲伤,在家卧病,我才来替他护院,念尔等不知,速速退去,休要再多言,免生祸端。”
我拉着小凤往后一退,疑惑的看向小凤“他们说的於家长孙,好像是我啊。”
小凤也是一惊,旋即才回想起来我长孙的身份,安慰的语言也是收了起来转为疑惑“少爷,难道你家还有什么内情是我不知的吗,比如说你还有个哥哥?”
“不可能啊,没听家父提起啊,不对,这事看着不寻常,我们进去看看,不过要易容一番。”卿殇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想了想有可能是炎家那小子搞的鬼。
随后,拉起小凤的手,再度朝门房走去。
护院见到我这举动,脸上愤怒之情刚欲开口斥责,却听卿殇道
“刚刚小子实是不知於府出了这等大事,多有失礼,这里是几锭碎银子,还请大人行个方便,让我们也进门略表歉意”
护院默默收起碎银子,这才怒转笑颜,开口道:“无妨,看你们也不像坏人,念你等不知,我给你们讲讲,你们不知道,我们於家长孙可是个大善人,他一死,鬼谷世家有头有脸的大人物都来了,炎家家主和卿家家主都来哀悼,孙家老家主更是亲自来悼念外孙,我最初以为你们是来闹事,才如此这般,不过,既然你们这么诚心,你们要是想进去上柱香,一定要注意不要失态,以祭我家少爷在天之灵,要不然我也不好做不是。”
“这位大哥所言极是,实属小子不知,失了礼数,我这就携家妻入门进香,以表歉意。”我又与门房寒暄几句,拉着小凤直奔正厅。
过程中唯恐惊吓到众人,在脸上附上一道易容术,至于小凤,家里还没有人认识她,小狼崽也再次被我隐于怀中,我倒要看看怎么回事,这是谁给我举办的葬礼。
进入内堂,只见满庭的人,均着素衣,其中只见一人哭的最伤心,妇人半坐在地上哀嚎
“我那苦命的殇儿啊,你怎么能就这么丢下我和你爹了呢,你怎么忍心让我们白发人送黑发人啊……你怎么这么狠心……你让我们怎么活啊”
身旁一个着素衣的妙龄少女也在小声哭泣拉着妇人生怕有什么闪失。
卿殇一眼便认出,那妇人正是卿殇这副身躯的母亲,而那少女正是与卿殇指腹为婚的卿莫离。
棺材侧一中年人正与一位老人商议什么事情。
此二人正是卿殇的父亲与外公。形成鲜明对比的,是炎家为首的几大世家,虽是脸上带着些许悲伤,不过那喜悦难隐藏,怕是喜大于悲,其中最甚者,更是嘴角笑意难压,比特么ak都难压,这名约莫二十左右的年轻人,卿殇也认识,正是害他之人炎家少主,炎晗菁。
炎晗菁,色眯眯的瞅着与妇人在一侧的卿莫离,什么意义,不用多说,贼心外露。
看着这副场景,卿殇心中不禁冷笑,果然这事与你小子脱不了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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