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会给自己脸上贴金。”夙云舟眉眼一挑,“论图谋不轨,也得是你对我吧。”
苏琼华吃饱了,看向夙云舟:“那么多年了,你以为你还是我刚见你时的风华正茂、谦谦君子啊?你现在已经人老珠黄了。”她扎他心。
夙云舟敲了她的额头:“会不会说话?你管我这叫人老珠黄?”
苏琼华笑:“那可不,想当初我初见你时,那温润如玉的模样,现在已经不复存在了。五年的岁月当真是把杀猪刀啊!”
夙云舟眼眸一暗,垂首言语:“原来是嫌我了,难怪不愿来看我。”
苏琼华一愣,他什么时候开始在意她调笑他的话了?“我……我开玩笑的……你别放心上。”
夙云舟扫了一眼苏琼华,随即冰雪消融,眼眸含笑,一笑便是春暖花开,无限风情:“看来还是我这个外室的姿色平平,不再是你的心尖宠了。”他尾音上挑,勾人心魂。
苏琼华一看,便知道他在逗她:“我如此心性坚定之人,不吃你这一套。”
“哦?也不知是谁,以前总将小美人挂在嘴边,如今却只会连名带字的喊我了。”夙云舟幽怨地说,那语气,活像一个被始乱终弃的小媳妇。
苏琼华幸好没喝水,差点呛到。
纪长安也吃好了,他看着二人旁若无人的交谈,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夙云舟见她用好膳了,便收敛神情,正襟危坐道:“我来找你是有正事的。”
“什么事啊?”苏琼华问。夙云舟极少来公主府,往日有事都是佩风来请她去夙之阁的。
“你还记得长安前段时间去给京城外的那家员外夫人就诊的事吗?”夙云舟问。
苏琼华点了点头,她当然记得,她与小阳还在那躲了两日呢。当时她也好奇,纪长安这人行医是有规矩的,不说诊金什么的,他只对疑难杂症有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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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可是听说那员外夫人只是多年的积劳成疾,纪长安当时答应去帮那夫人调理身体时,她都觉得,那员外与纪长安得有私交。
“那员外夫人是裕亲王妃的远房堂亲,当初因为裕亲王一事,他们一家怕被连累,想着至少要把女儿保住,就挑了个富裕人家把女儿远嫁了。本来嫁去了州府,想着离京城远些。近些年也是为了求医,才一点一点地住得离京城近些。佩风得知了些消息,说是裕亲王妃曾躲在她府上一段时间。所以我才拖长安去帮探听了一番消息。”夙云舟说着,示意纪长安开口。
“我最开始那几日是什么都没打听到的,直到我药方开了三副了,那员外夫人才给我透露了些裕亲王妃的去向。她说裕亲王妃当时身怀六甲,去了趟她家避灾,就如那惊弓之鸟一般,那身子怀的也十分不稳当,后面是裕亲王的旧部给她接走的。具体踪迹她也不清楚,只是她父亲早些年去的时候,她收拾遗物的时候,看到五年前那王妃写给她父亲的书信,”纪长安说到这看了一眼夙云舟“那夫人的意思是,信可以给我们,但是她要求必须长公主本人亲自去拿,”
苏琼华思索了一下,便点了点头:“可以是可以,我今日去?”
夙云舟瞥了她一眼“过几日吧,这事不急,没影的事,先把你自己的事情处理完,”夙云舟掩去眼底的沉思,他还需要做点准备工作。
苏琼华点头“也行,先把宋知意的事情处理好,”然后她就有点头疼,她要怎么样才能让宋知意合理的被她找到呢。
“我今日看夏花笑的一脸思春样,怎么了?她有心上人了?”纪长安开始八卦。
夏花那丫头难得不粘苏琼华,今日午膳都安静的很,他都有些不适应了,虽然极少在公主府留膳,但是往往每次来,夏花都吵的像有一百只蚊子炸开了锅。
“不知道,近日我也觉着她反常的很,不过心情好总是好事,”苏琼华想着前几日秋意说的关于夏花父母的事,她还担心她被影响,如今看来,是不用担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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