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姐,对不起啊,我。。。。。。”
我尴尬的离手,可一回味刚才那光滑肌肤的触感,心里就直痒痒。
苗姐曲了曲双腿像是要收回去,却在半途中停下,旋即又缓缓的展开架在我腿上。那双漂亮漂亮的玉足还弓了弓,像是要躲避我火辣辣的视线。
她垂下眼帘轻声道:“这几天都快累死了,给我揉揉,总不能给你白讲故事吧?”
我没想到她给我这样光明正大的机会,心头一喜间,两只手便缓缓的搭了上去,轻轻的揉捏着。
苗姐刚开始还有些不适,但很快像享受起来,调整一下上半身的位置,便继续讲故事。
“当时那件事把驻地部队吓坏了,他们迅速层层上报。就在上面决定和这些镜像人继续接触,并探知那个流沙洞下面的秘密时,异变突生!”
“出了什么事?”我紧张的看着苗姐,那点男女心思一下就转移到神秘故事本身上去。
苗姐轻叹一声,继续道:“那些镜像人来到上面时一言未发,但上来的过程中并没有表现出任何不友好的行为,可过了一会,他们突然开始杀害和自己一样的那些自然人,并试图扮演那些人的角色。”
“当时人都吓坏了,开始对那些镜像人无差别射击。但那些镜像人像有一些特殊的本事,给在场队伍造成了很大的麻烦,之后匆匆返回地下再不出来,那些神秘的入口也同时消失不见。”
我听傻了,暗忖地球上怎么还存在这种事情,明显不科学嘛!
我对苗姐说这是不是外星人啊,或者什么不明生物之类的,要不他们哪来的神通能变化的和咱们一模一样?
苗姐看着我焦急的样子撇嘴笑笑,摇头说:再具体的细节我也不得而知,因为事涉机密,国家对所有消息进行了严密封锁。而爷爷也因此在罗布泊呆了整整十年才得以回家。
我把苗姐所说在脑子里再组织一下,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于是张口就问。
“那你爷爷回来后,怎么敢把事情告诉你爸爸呢?苗姐,那一辈的人可是又红又专,原则性非常强的。”
我问完后本以为苗姐会针对我的问题回答一二,可她又跳开了话题。
她说:罗布泊在我国新省东南部,因为形状宛如人耳,所以它还有另一个名字,叫“地球之耳”。但它也有一个绰号,叫“死亡之海”。原因便是那里原本存在的大量湖泊全部干涸,成了一片广袤的沙漠,极难穿越。也正因如此,那里对于探险家、考古学家都是一个想要征服的圣地。
“苗姐,我说你爷爷的事呢。。。。。。”
我抓耳挠腮的嘀咕一句,心想苗姐你能不能把故事说的连贯一些啊,这么一跳一跳的,听得我有些吃力,更是着急。
谁知苗姐听了翻个白眼,伸脚在我怀里不轻不重的踩了一下。
她踩的不重,重了也没啥,但她本来就侧着身子,这一抬腿,那裙底的风光一时乍现,我竟然看到了刚来苗姐家,在卫生间盆里泡过的那条小底裤,就一指宽的那种。甚至我还看到了。。。。。。
这一看不要紧,我顿时觉着小腹发热,那里一下就有了反应。
“坏蛋,你个大坏蛋!就知道欺负我!”
苗姐的腿就架在我这里,当然能感觉到那明显的变化。她大概是自知走光,急忙脸红的坐起来,又用那小拳头在我身上砸来砸去的。
“嘶。。。。。。苗姐,你咬的伤口啊,疼!”我被她打到了咬过的肩头,忍不住出声。
“活该,下次我打的更狠,看你还敢不敢偷看!”
苗姐装出一副气咻咻的样子,可手上却毫不迟疑的拉开我肩头T恤,给我检查了一下伤口。
她说了句“你等着”,便光着脚丫跑到一边的柜子里,取出一个急救箱模样的东西,拿了里面的瓶瓶罐罐给我消毒上药,然后包扎。
我看着她细心又温柔的动作,哪还有往日里那高冷模样?
心中不禁感慨,要是她一直这么对我该多好,那可真是神仙般的日子。。。。。。
“苗姐,你现在的样子可像俺娘呢。”
“啊?”苗姐有些愕然抬头,旋即眼弯嘴翘的笑起来:“我既然像你的妈,那你以后也喊我妈妈吧?”
我一听尴尬,也不知道她是真不懂我话里的意思,还是装傻。
“说你像俺娘,那是说俺娘给爹包扎时也是这个样子,可女人呢。”
苗姐一听脸就红了,轻轻在刚包扎好的伤口上拍了一下,娇嗔道:你真想的美,听不听故事了?不听拉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