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怀楠走后第二周,川夏也来到了他所在的城市。去之前她也是只字未提,因为他回来,夫妻两回家吃饭,沈母的意思是想让川夏也过去。川夏明白沈母的意思,虽然不再当着她的面提孩子,背着他们还不知怎么想呢。
明面上不提,川夏也就当着不知道这回事。
沈淮南听了,皱眉:“川夏在这边也有工作,我也就一年半载。”
沈母不乐意:“小夫妻两地分居算什么事?再说了,川夏也可以过去帮你的忙吗。川夏你说呢。”
川夏笑了下。
“老沈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川夏搞的那个工作室,虽说赚了几个钱,但是总不能把全部精力都投进去。”
沈父瞪了老伴一眼,怕她嘴巴不把门,得罪孩子们,便说:“赚钱是小事,人啊,不管男女都得有个目标。”
从沈家出来,沈淮南才解释:“你别理妈,她就是太闲了。”
“天下父母心。”
“老婆,辛苦你了。”
川夏开玩笑:“我还以为你会借此机会让我呢。”
“怎么,不放心我?”
“是啊,老公太有钱,长得也不丑。”
沈淮南轻笑,没接茬。
他回来,他们也没多少时间相处。不说川夏有自己的事业,他工作也忙。他回来三天,三天后他乘坐早班回去。
他走后,她整个人恹恹的。
夏雨问她是不是相思病犯了?
川夏没理她。
夏雨岂是好打发的,观察许久,她得出结论:“姐,你不会怀孕了吧。”
川夏心震动,表面上不动声色:“少管我的事儿。你说说你自己,怎么回事?”
夏雨撇嘴,不屑道:“又转移话题了。”
“听说你同他求婚了?”
夏雨吓了一跳,瞪着川夏问:“谁说的?”
“有没有这回事?”
自初恋破产,她整个人神神叨叨的。如果不是经常见面,川夏都要怀疑她是不是被刺激过度精神失常了。
所以,对她发神经的举动,川夏基本上已经免疫。
夏雨耷拉着脑袋,无精打采:“是啊是啊,我都想结婚想疯了。”
“我看你也快疯了。”
“姐,那天我看到他了,他对他现任可真好啊。”
“敢情你还惦记人家?”
“没呀。”
看她口是心非,川夏也不揭穿她,哼笑了一声。
夏雨又说:“是有点惦记,姐,你说他现在还记不记得我?”
“你去问问不就知道了。”
夏雨唉声叹气:“算了吧,看到他堵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