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空接受任务后吩咐:“广蓉、小英、广芍,你们几个都跟我安雷。”
李汉文催着:“马上行动。”
沙木重雄和田中惠子随着丽子侦察员来到接近帐篷的地方。
丽子说:师父,师姐,和昨天一样,又有几个帐篷。”
沙木重雄问丽子:“有动静吗?”
丽子说:“也和昨天一样,没动静。”
昨天师父没听惠子的建议。死了那么多师弟妹,她十分反感,心里愤愤不平的。一句随口话从她那嘴冒了出来:“和昨天一样,演的又是空城计,只可惜没诸葛亮在城楼上弹琴。”
沙木重雄也是后悔莫及,一时判断错了又有什么办法呢。就是错了,也不能让弟子来讥讽,气愤的问:“你是不是在笑师父没有识破他们的诡计。”
田中惠子只得辩护:“师父,我只是随口一句。我没有讥笑你的意思。”
沙木重雄带有质问的口气:“不是这个意思是什么意思。”然后温和的:“你要知道,中国是几千年的文明古国,上下五千年的历史,地大物博,积累了不知多少丰富的知识经验。而我们大和民族还没他们的历史悠久,却讽刺他们为支那人,说什么三个月要征服中国,那都是妄自尊大,太把自己估高了一点。这样的人终究会要失败。”
田中惠子见师父也说软话了,她又拿出了田中家教她的那种语气:“师父,你是在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沙木重雄说开了:“惠子,你还不知道,中途岛失利,海上的主动权交给了别人。切断了海上运输线。为了南方的补给,我们在陆地想打通南北的交通线。我们动用了上万的人马,把精兵强将都调来了,都无法制服他们区区几十人。你还在我身边说昨天没识破他们的风凉话。”
田中惠子重复辩解:“师父,我决没有讥讽您的意思,只是随口而言。”
犬养三郎解围:“师父,惠子决没这个意思,她是无心说的。你就原谅她。”
沙木重雄说:“我当然只能原谅她,我唠叨的这些是在叮嘱你们,你们虽年轻,但不可气盛。气盛的人往往是没好下场的。”
“谨记师父的教诲。”犬养三郎用手拨了她一下。
田中惠子不情愿的,但她还是说着:“师父教训得对。”
沙木对这个弟子也是无可奈何,他知道生长在田中家族的人都是这样:“对不对就全在你自己去体会。这里就开始轰炸,我估计他们的人马不在这帐篷里,而在近边。”
田中惠子认为师父这一次判断对:“师父,我去要炮兵乱炸,总要炸死他们几个。”
田中惠子为了发泄心中的怨恨来到炮兵阵地就要炮手装炮:“给我狠狠的炸,四处开花。”
炮兵在乱轰着。
犬养三郎建议:“师父,我们边轰炸边去追赶。”
沙木重雄没有多想:“好吧。你带你的本部人马去,自己可要注意安全。防止敌人埋雷,安装挂雷。对身边的丽子你跟在他身后,怕他忘记。”
“嗨。”犬养三郎对部下:“跟我来。”
士兵走前面,走不过两里,只听几处轰隆声。
士兵说:“长官,到处是雷,我们无法前进。”
犬养三郎大喊:“工兵,给我排雷。”
工兵提出:“长官,这黑天瞎地的不看见。”
犬养三郎听了这些轰炸声不知又死了多少士兵。心烦的叫着:“也要给我去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