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讯员把电文纸一晃递过去:“司令长官。”
廖志强面带惭色的又缩了回来。
黑木转过身来接过电纸,欢喜的说:“廖桑,今晚有戏看了,是你大大的功劳。我们再重新布置一下,他们有飞檐走壁的能耐,看看他们是否有三头六臂的本事。”
廖志强坦诚的说:“司令阁下,他们没有三头六臂,飞檐走壁是真的。”
黑木骂着:“八嘎,他们血肉之躯能飞得过枪炮子弹吗。”
廖志强躬了躬背:“是,是。我们布下天罗地网,使他们插翅难飞。”
黑木大喊:“来人。”
士兵进来:“长官。”
“把少佐以上的人员喊来开会。”
“嗨。”士兵去了。
小五子装扮成一个村民来到城西门,混在进城的人群里。他怕熟人认出他来,把头上的草帽边压下,几乎遮住了大半张脸。小四子检查了他的良民证又还给他。小五子却抓住他的手。
小四子抬头见是五弟来了,对哨兵说:“你们要睁大眼睛,仔细盘查。我去解手去了。”
“是。”士兵回答
小四子有些担心:“你怎么选在这个时候进城,新来的黑木比小野更加狠毒。”
“我还不是为了你们啊。”小五子说:“枪子不认人,大队长待我们亲如兄弟,很关心你们的安危,特地要我进城一趟来叮嘱你们。如果他们进城来,你们就切不可一窝蜂的跑和成双队的跑。你们成一字形的跑就知道是你们了,不会开枪扔手榴弹。如果你们不按这样做就会有伤亡,那就别怪李大队长事先没打招呼。”
“我记住了。”小四子说:“我带你进馆子去。”
小五子说:“不,我还有事,还要见见二哥。问一问他,知不知道鬼子的军火库。”
“要见二哥不是什么难事,换一身装,就没那么显眼了。我们几兄弟没在一块喝过酒了。”
二人进到营房,小四子拿出一套皇协军服给小五子穿上。
小四子找来王二虎
王二虎说:“五弟,你来了。”
小五子说:“大队长要你们见机行事,在起义之前他会派我来通知你的,我不来就切不可轻举妄动。”
“这样正好,”王二虎说:“我还拿不准什么时候起义好,早了怕有伤亡,迟了怕误事。你不来我们就不谈这事,怕隔墙有耳。”
小四子说:“这一走漏消息就有好几百兄弟丧失性命。”
小五子问:大队长还问鬼子的军火库在哪里。
小四:你们要炸日本人的军火库?
王二虎说:“我这个皇协军副团长也不知道,只知道西南角是鬼子驻扎的地方,东南角是存放物资的地方,这两处地方连我们也不能去。日本人把守得严密,进不去。独立大队飞檐走壁的人多,那里屋连屋,房连房的正适合他们去。”
小五子起身:“我走了。”
王二虎叮嘱:“那个悦来客栈的人被日本人抓了,不知是你们的人还是国军的人,你回去说一声。”
小四子说:“我们送你出城。”
三人往西门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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