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刘海中回味回味,这是什么样的旖旎风光,香甜时光。
缺德的常威就喊叫起来,“二大爷,你怎么抱白寡妇,那是何叔的女人,哎哟,成何体统,成何体统!”
二大妈如同非洲草原暴怒的母狮子,冲上来揪扯白寡妇的头发,照着脸上就是几个嘴巴子。
打得白寡妇火起,反手拉扯二大妈的头发,两个女人歪着头龇着牙,互相吐着口水,互扇着嘴巴,脚底下踹着对方。
常威挠着下巴,果然真正的技击,都是全身无一处不是武器,活生生的斗殴实战教学,受教了。
何大清面如锅底搂着何雨水出来,屋里傻柱还跟白寡妇小儿子厮打。
要说白寡妇如何算计何大清,疼儿子是真疼。
这两个儿子没到二十,长得膘肥体壮的,能跟傻柱照量这么久,平日吃的肯定不错。
秦淮茹何尝不是,卖惨装可怜,吸血出卖自己,唯一对棒梗是全心全意的爱。
这时代的女人啊,很多都是把儿子当成自己的命根子。
“好了,别打了。”刘海中为了掩饰刚才出丑的样子,大喊着。
又招呼旁边的人,“把屋里的人拉开啊,别打了。”
刘海中也是有心眼,拉着白寡妇,让二大妈多扇了几个耳光,才拉开这两个厮打的女人。
白寡妇对着二大妈猛吐了一口口水,正在吐在刘海中嘴角。
“哎吆,二大爷快擦掉,可不兴吃白寡妇的口水哦,那不成间接亲嘴儿了吗?”
刘海中怒视常威,二大妈怒视刘海中,用袖子把刘海中嘴角的口水擦掉,不放心又吐了口水在手心,蹭着刘海中的脸。
“哎呀,你这是干什么?”
刘海中把二大妈推开,他觉得自己很没有面子,被自己女人用口水擦脸,又不是小孩子。
常威的声音如同魔鬼的诱惑,在刘海中的耳边又响起来。
“粉唇香津唾人面,春逗酥融海棠春。二大爷,你还是让二大妈,给你擦干别的女人留下的口水吧,不然午夜梦回的时候,你容易走火入魔。”
刘海中当场不干了,顾不得恐惧常威的可怕,二大爷的面子不能掉地上,他又不是色鬼。
“常威,你少胡咧咧,什么别人女人口水,我怎么就午夜回魂变成魔鬼。”
“好了二大爷,别说了,何叔都生气了,你舍不得擦掉的口水,是何叔的女人的,你不能惦记别人家的女人啊。”
常威又看了一眼二大妈,带着为其打抱不平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