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波走向石头房子里,没一会,石头房子里出来一个男人,手里提着马鞍子,
“阿肯,你要骑吗?”娥子看着那提着马鞍子的牧民。
阿肯脸上的眼睛笑眯眯的,“你们一个一个骑一会,”
这次惊叫的事王晓,“真的?可以骑?会不会撒野。”
“你看不出它很绅士吗?还撒野?”娥子撅了一句王晓。
“你们不用怕,我牵着,慢慢溜溜,”
刘露面露胆怯,这马那么高大,摔下来没老命了,“这敢骑吗?”
娥子上去拉着刘老师,“刘老师,你第一个来,放心,你信阿肯,他可是这草原方圆百里的好骑手,我写的散文《风一样的男人》,可是骑马比赛的冠军,这匹马也是冠军,很聪明的,”
刘露站在马前,看着阿肯把鞍子捆扎好,心里直打鼓。
到底是忍不住心里的躁动,跃跃欲试,阿肯把刘老师扶上马,成波也提着一个马鞍子回来,
“成波,你快给刘老师拍几张照片,”娥子喊着。
阿肯牵着萨木哈尔驮着刘老师遛弯了。
牧民又牵来两匹马,成波给其中没有马鞍子的马捆扎好鞍子,两匹马的缰绳都到了他的手里,他又对牧民叽里咕噜了一阵子,牧民走了。
玲子好奇他们说什么,“娥子他们刚才说什么?”
娥子问成波,“你跟牧民说啥呢?”
“问他羊宰好了没有,让他让安排他老婆把羊肉炖上,”
玲子问:“成波,他们没什么,那种讨厌,就是味道很难闻,”
成波笑了,“没有,他们很善良。”
“他的意思是,不要伤害牧民,玲子,你是不是不喜欢他们味道?一会儿要在这里吃羊肉,”英子在一边解释。
“没有,没有,我没有,我可以吃,”玲子赶紧也解释。
没一会儿,马驮着两人回来了,刘老师在前面,阿肯坐后面遛回来了。
马没什么反应,刘老师操着上海腔的普通话,反应特大。
“吓死了,吓死了,颠的不得了。”
玲子说什么都不上马。
娥子被成波扶上萨木哈尔的背上,手里握着缰绳,马在原地打转,
“萨木哈尔,听话,回头给你吃糖,”
英子上了一匹红色的马,王晓上了一匹黄色的马,三匹马并头站一起,萨木哈尔就是天皇般高大威猛。
那两匹马“咴咴”低声叫。
娥子经常来这里骑萨木哈尔,开始不敢,还得成波带她遛,现在萨木哈尔认识她,不撂蹄子。
三匹马三个女人,就这样悠达悠达向草原深处晃去。
成波带着刘露老师和玲子来到有石桌石凳树下,这棵老榆树有年头了,一到夏季来临,它就蓬蓬松松的繁枝叶茂,阿肯去了石头房。
“刘老师,等会儿,阿肯熬奶茶去了,一会儿喝新鲜的奶茶,草原上的奶茶,味道香醇味道甘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