玚,我记得我记得,秦总最近怎么样?”秦玚微笑:“挺好。”他没有久留的意思,寒暄两句就要走:“白叔你们聊,我去找白鹤。”“…你们认识?”白裘眯眼:“朋友?”秦玚笑了笑:“我在追他。”他们的对话声音不大,周围注意秦玚动向的人听见了,顿时有些惊讶,包括白裘,显然,白裘惊讶过后是压不住的惊喜:“那好,那好,我们家白鹤……”“白叔,”秦打断白裘,似笑非笑,眸里情绪不明:“我是追白鹤,不是追你们家白鹤。”白裘僵住了。“你们玩的愉快。”秦玚抬了抬酒杯,一饮而尽,转身优雅的离开。从白家出来,秦玚没去开车,他在路口站了一会儿,往右边走。没过多久就见到走在前面不远的白鹤。他没立马上前,就缓缓跟在后面,白鹤走的极慢,秦玚也跟着降低速度。夜色渐深,天上挂着星星,这条路上没什么车,白鹤在一盏路灯旁停下。秦玚挑眉,慢步上前,他双手放在兜里,俯身埋头,观察白鹤的脸。“醉了吗?”白鹤闻声抬起头,然后扭开:“没那么快。”“嗯哼~”秦玚弯弯眼,站直:“那怎么还不回家?喝醉了在外面走夜路很危险的。”白鹤不语,抬头看了秦玚一眼,埋头点开打车软件,手指马上就要点下单,被秦玚伸手轻轻阻止。“我送你。”秦玚轻声:“打车也不一定安全。”“……”白鹤收了手机,没什么表情:“我喝酒不忘事。”秦玚顿住,失笑:“明白,我保证老实。”回家的路程不长,途中两人没有交流,一路抵达学校,秦玚把车停好,没立刻下车。不大的空间里很静,秦玚靠在椅背上,歪头,发现旁边的白鹤闭着眼,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睡着了。他的手指在方向盘上轻轻点了几下,倾身过去,挨近了,慢慢解开白鹤的安全带,动作可谓是很轻,白鹤还是醒了。茫然的目光投向秦玚,那双眼没有聚焦。白鹤醉了。秦玚见识过白鹤喝醉后的状态,刚才宴会上见白鹤那么勇,他差点以为白鹤的酒量稍微好了点。现在看来,并没有。秦玚轻轻笑,下车绕去副驾驶外,开门俯身,伸手:“宝贝儿,下车了。”白鹤把手放在秦玚的手上,慢慢下车,很听话。秦玚勾唇,锁车,就这样牵着白鹤往寝室走。一直到宿舍,瞧着白鹤拿钥匙开门,瞧着对方走进去,秦玚懒懒的站在门外没动,紧接着,已经进屋的白鹤转身,目光紧紧黏在秦玚身上,和上次一模一样。秦玚失笑,很轻一下。他往前走一步,埋头:“你自己说的,不许我不老实。”“白鹤,我可老实了,你自己呢?”秦玚垂眼,笑眯眯的看着白鹤伸手捏住他的衣服。好一个考验。
秦玚心想,有些无奈,又觉得刺激,他必不能做些什么,不然明天有得他哄的。秦玚抬手拍拍白鹤抓在他衣服上的手,安抚道:“乖,我现在没名没分的,不合适。”轻轻掰开白鹤的手,退一步离开白鹤的宿舍,秦玚眼疾手快把门给关上,隔绝了白鹤那双勾人的眼睛。他背靠在门上,长呼一口气,笑了起来,又不知道自己在笑什么。白鹤醒来时,外面天才刚亮,他摸到手机,刺目的亮光让他下意识闭眼。六点。他放下手机,阖眼,片刻后才起床。昨天晚上的事他没忘,秦玚把他送回来,然后人就走了。白鹤边刷牙,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没有倦态,有的是清晨独有的茫然,他刷牙的动作渐渐停下,埋头清理嘴里的泡沫。用毛巾擦脸,瞌睡清醒了不少,白鹤再次盯向镜子里的自己。睡衣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皮肤很白,兴许是被灯光照射的原因,总体来看,状态不错。昨天晚上被送回来后,他的确醉了,还是自己摸索着洗漱完才上床休息,因为睡得算早,今早醒的也很早。那杯酒让他此刻还感觉到有些头晕,白鹤用手揉了揉太阳穴,垂眸陷入沉思。他喝酒不忘事,昨晚秦玚将他送回来,只说了几句话,还真就离开他的寝室了。白鹤想了想,他昨天其实可以打车,但他没有,不过换个角度思考,秦玚明明可以不冒着酒驾被查的风险送他,可对方还是送了,而且,送到了也只打声招呼就走了。果真是如秦玚说的那般,很老实。白鹤心情不错,因为没关注镜子,他也没发现自己脸上有一丝几不可察的笑意。…又过了段日子,时间临近学期末,尤其到了期末周,学生们最忙的时期,白鹤也不例外,整周忙碌在备考和考试中。这周五考完最后一科,晚上回寝室,他将这段时间来整理的第四版文案内容打包发给社团小组长。已经是第四版了,从初版开始反反复复修了四次,白鹤为这个文案内容查找各种资料,咨询团长和其他成员,花费很多精力,终于是改到最满意的程度。压缩包被小组长接收后,对方发来个辛苦了。白鹤这才得以放松,他起身去接杯水,回到电脑前,还没坐下,手才触碰到椅背,眼前突然模糊一瞬,耳里霎时鸣叫,又转瞬即逝,如同没发生。白鹤拧起眉毛,他觉得胸口有点闷,浑身上下渐渐涌起一股躁意。这样的症状不是今天才有,其实前两天就有迹象,只是这周太忙,白鹤以为是没休息好,就没放在心上。可现在情况似乎严重了些,胸腔里的心脏怦怦直跳,好像要跳出心口,他才喝了水,却好像又渴了。这状态不对,白鹤第一反应想到了发情期。忙起来忘事,白鹤竟然把发情期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忘了,按医生的嘱咐,现在应该得注射抑制剂。上次在医院,医生给他开了足够量的抑制剂,他找出来一支,按照说明书的方法给自己注射,保险起见,又给后劲贴了阻隔贴。弄完一切,才安然入眠。第二天一早,白鹤从闷热中醒来,身上没什么力气,他如同往常一样在床上呆坐着,不同的是这次他静坐了好久,却还是不想动。白鹤不怎么赖床,但此刻,他浑身上下使不上力,发情虽被抑制剂控制了,但伴随着的其他身体反应,诸如身体无气、发热、疲倦等状态会持续几天,白鹤咽了咽喉咙,强忍着无力感起床起喝水。他整天呆在宿舍里,好在期末了,没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