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太好玩了。两人用过晚餐之后,又聊了一会天,楚君坐在沙发上,章晓裸身坐在毯子上。楚君说他今天跪得时间有点多,顾念他的膝盖,特别准许让他坐着。楚君拿出他的驾照,递给章晓看。“你看,两周之后,正好是我的生日。”“太好了,主人……您想要什么礼物?”“我有一个很想要的礼物。”楚君把他拉起来,搁在自己的膝盖上,一只手摸上光裸的屁股捏了两下。“我想要你的初夜。”“初夜”这个词让章晓闹了个大红脸,听起来像是把他当个处女一样。章晓强行按下心里的挣扎,胡乱点点头,说:“嗯……主人想要什么都可以。”楚君把他拥在怀里,喟叹般的声音低语到:“宝贝……”在调教之外,楚君不叫他奴隶,不叫他贱狗,叫他这个一米八几的男人为宝贝。章晓享受着这个称呼,抬起头来凝视着自己的主人。俊美的男人。这张脸比他实际年龄看起来年轻许多,章晓记得他穿高跟鞋的主人,记得这张嘴唇上涂着口红的主人,这些都是他眼前的人,是一个掌控着他欲望的男人。他们像情侣一样接吻。这一周的每天晚上,章晓都按照楚君的吩咐给自己灌肠。在浴室一个人脱光衣服,拿小灌肠器吸满温水挤进肛门,重复几次直到感觉肚子发涨为止。他额头不适地发了些汗,觉得自己无论重复多少次都不能适应这种行为。之后坐在马桶上,进行人为制造的排泄。排掉那些污物之后身体总算轻松了些,心却更沉重了。但是还没有完,必须拿着灌肠器从头做起,重复三次直到把里里外外都清洗干净为止。之后拿起手机给自己湿漉漉的屁眼拍张照片发给楚君,并发送消息“我准备好了”。头几天他还掌握不到拍摄自己屁股的方法,图片经常失焦模糊没拍对地方,总要折腾好一会才能拍到一个清晰的那个器官。每次章晓拿着手机,觉得手机就像烤了火一样烫人,迅速把图片发给楚君之后就会立刻删掉原件。“我准备好了”。我真的准备好了吗。把水灌进那里已经这么不适应,真的能忍受男人涨大的性器来回捅吗……每天发完信息之后,都要给自己做做心理建设。不就是捅屁眼吗。男人哪来女孩子那么宝贝的贞操。捆绑鞭打口交都做过了,难道性交还能更严重不成。自己也把上床看得太重了。章晓尝试上网找gv看,总是在前戏就败下阵来。两个男人亲热的画面总是让他不适应,坚持不到五分钟就得关浏览器。要不就……把自己当成女人吧。奴隶把一切都献给主人。如同楚君所说的一样,把“初夜”也先给他。打开衣橱,章晓想把自己捯饬一下。发现衣橱里的衣服都是相差不多的基本款,换来换去也没差别,只有挑一套比较新比较整洁的换上。大门打开,楚君在门后向他微笑。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洒满整个客厅,装修风格简洁优雅,茶几上摆着一瓶鲜花给房间添加了一些生机。在这个房间里,处处都是楚君的气息。楚君说午饭我们吃大餐,现在就开始准备。他们来到宽敞的厨房,互相给对方系上围裙,食材堆满了整个架子,对两个人的食量有点过多了,楚君说我生日我说了算,我把想吃的都买回来了,平常会在外面吃或者叫厨师来家里做菜,可是今天我想吃我们两个人亲手做出来的食物。他们先把食材准备好,去皮、切片、切丝、切块,新鲜的食物摆在一个个瓷碗玻璃碗中。楚君灵巧地将每一种食材恰到好处地加工成美味的食物,并且依旧精心摆盘,每一道菜都色香味俱全,令人食指大动。楚君拿出相机拍摄一桌佳肴,并把预览拿给章晓看。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章晓觉得那些照片和楚君以往的感觉不太一样,多了些许烟火气,看起来十分诱人。两个人吃完饭,楚君又端出来一盘小蛋糕。章晓摸摸肚子,说我吃不下了。楚君笑着说可是我想吃。他把奶油抹在章晓的脸上,伸出舌头一点点舔掉。楚君湿润暧昧的气息近在咫尺,湿滑的舌头在脸颊上蠕动,让章晓的呼吸都停了两拍。之后两人去公寓周围的公园散步,午后阳光温暖,蔷薇花开得正好,粉色的花朵在阳光下舒展,散发出阵阵甜香。“生日快乐。”章晓掏出一个小礼盒递给楚君。他不太会挑礼物,犹豫半天,最后还是根据导购小姐的推荐买了一个领带夹。“谢谢,我很喜欢。”楚君说。“我有几十个领带夹,这将成为我最喜欢的一个。”至此为止,章晓都觉得自己好像行走在幻境里。直到楚君推开了调教室的大门。太阳还未落山,遮光窗帘把所有窗户都掩盖,室内开着柔和的日光灯。调教室中间摆着一张章晓没见过的刑床,柔软的床垫四周支着黑色铁艺支架,一些皮带和锁链从上面垂落。“这是今天特意为你准备的,宝贝。”楚君依旧很温柔。这些刑具让章晓既爱又怕,尤其是今天。“我想检查你这一个星期练习的成果。”楚君拥着他,把他带到卧室,把灌肠器交给他,让章晓自己动手。好歹是有一个星期的练习,章晓开始熟练地清洗自己。跟在家大不相同的是,在家里他从未从灌肠中体会到性冲动,但是现在楚君就站在一边整暇以待地望着他,看着他脱光衣服,把灌满水的灌肠器插到屁股里,章晓从心底感到羞耻,羞耻又转化成了快感,更别说楚君还时不时地在用言语刺激他。“每天看到你发来的图片,我都会兴奋。”“你有好好地看自己的照片吗?那儿还是脆弱的浅红色。”“我会想象,它在被打开、蹂躏之后,会变成熟透了的石榴颜色。”“可惜你的手机像素不高,光线也太暗了。”“今天我好好给你拍一下,拍你这朵小雏菊是怎么被我打开,被我贯穿,到最后合都合不上,骚得流出水来,连我的精液都夹不住……你说好不好?”坐在马桶上排泄的时候,章晓已经完全勃起。仿佛那柔软的水柱已经变成了楚君的性器,在鞭笞着他的后穴。章晓赤身裸体地倒在刑床上,楚君衣着还算整齐。刑床柔软的床垫承受着两个成年男人的体重,发出倾轧的声音。楚君简短地吻过章晓的嘴与脖颈,玩弄了一下他的胸口,接着把他摆成四肢着地屁股翘起的动作。冰凉的润滑剂落在股缝,章晓额头顶着床单,看到透明粘稠的润滑剂顺着他的阴囊落在床单上。楚君用几根手指扩张了一下肉穴,拍拍他的屁股表示做好准备。羔羊已经摆好待宰的姿势。楚君就在他身后,他听到了皮带解开的声音,他听到了衣料的滑动,他感觉到灼热的肉块顶在穴口上。那里挤满了润滑剂,进入得还算顺利。章晓还是感到了疼痛,被涨大的物体撑到极限,撕裂般的疼痛。他忍不住叫出声来。“宝贝,放松,你太紧了……”楚君低声说,一只手绕道前面去照顾章晓软着的欲望,时不时抚摸一下乳头和腹肌。章晓努力放松,他想尽力让楚君舒服。他在嘴里默念着楚君的名字,仿佛虔诚地念着咒语,这真的让他觉得放松了肌肉。炽热的凶器在身后缓缓地挺进着,带着不容置疑的硬度和热量破开他的身体,进入他的内脏中去。“嗯……主人……主人……”不能再进去了,真的很痛,要顶坏了。他出声哀求,无望地觉得楚君绝不会停下,他鼻腔酸涩起来,眼睛蒙了一层雾。终于,楚君从后面抱着他,停下了动作。“已经全部都进去了,你摸摸看。”楚君拉着他的手放在两人的交合处,穴口已经拉成紧绷的一圈,紧紧裹住性器的根部。楚君把他钉在了自己的性器上,把阴茎埋在了他的体内,他们已经不分你我,紧紧相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