桦遇右眼皮狠狠跳了几下,还是没有坐过去,而是在他桌子对面站着。不规则的长方体办公桌将他们的距离隔开,让桦遇更有安全感。
克洛诺斯也是刚醒,手撑着脸,眼眸半阖,优雅中带着些慵懒,“既然不愿坐过来,我也不会勉强。”
“那请桦遇警官描述下病情吧。”
桦遇提起包装好的药物示意,“现在不需要了,刚刚朋友已经送了药给我。”
“嗯,那你的朋友还挺好呢。”克洛诺斯视线再次落在颀长的玉颈上,缓缓开口,“如果仅仅是痕迹那些药也够了,但如果是内部受伤了,恐怕还要用别的治疗方法。”
“你那位朋友心地虽好,但考虑有所欠缺呢。”
【嗅嗅。jpg,我怎么闻到一股很浓的茶香。】
克洛诺斯不说还好,一说桦遇的嗓子就开始痛痒。
“咳,那开点治嗓子的药给我。”桦遇想了想,注射器的要求也一并提出了,“再给我一根注射器。”
克洛诺斯无奈地摇摇头,“警官,作为一名有医德的医生,怎么能不观察病情就开药呢?”
【好家伙,在这等你呢,他燕国地图还真长。】
桦遇听不懂系统的引申意,觉得克洛诺斯说的也并非无道理。于是桦遇点点头,张开了嘴巴,露出最脆弱柔软的部分。
“凑近一些,这个距离看不清。”克洛诺斯循循善诱。
桦遇凑近了些,双臂撑在桌上,身体向前倾,做出一个主动送上前的危险姿态。
“张嘴——啊——”
克洛诺斯声音愈加温柔,戴上乳胶手套,将棉签抵在桦遇的舌头上,细细地查看口腔的每一寸结构。
鲜红与象牙白的对比,让银色的水泽愈发明显,无法被吞咽而顺着下颚滴落。
【你们好像在搞什么不得了的play,指缝观察。jpg。】
“唔唔?”
检查的时间有些长了,桦遇下颌感觉到了酸痛,催促克洛诺斯快一些。
“嗯好了。”克洛诺斯收回棉签,摘下浸泡了水渍香气的乳胶手套,敛下眼眸解释道,“是外力导致的喉咙内部受损,等下我帮你开些药。”
克洛诺斯说着便脱下睡袍,露出躯体下腹肌胸肌明显,深深的人鱼线没入下方。
【他还真不把我们当外人,克洛诺斯看起来斯斯文文,还蛮有料的斯哈斯哈。流口水。jpg】
桦遇一开始被吓得闭上眼睛,但听系统这么一说又很好奇,掀开一只眼皮往克洛诺斯那里瞟。
一声轻笑飘进桦遇的耳朵里,他整个脸瞬间红了。
“要看便看,以我们的关系……这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克洛诺斯慢条斯理地系着衬衫纽扣,故意将动作放慢了些,好让对方看得清楚。
桦遇看了几眼,确实如系统所说身材很有料,反观自己细皮嫩肉,又白又软。上个副本还有些马甲线,这个副本又打回原形了,可恶。
“等等。”桦遇突然抓住了一个奇特的点,“以我们的关系?我们,有什么关系?”
克洛诺斯已经套上了医用白大褂,看起来像个医生了,他听到桦遇的问话,微微勾起唇角,“自然是可以肆无忌惮看对方身体的关系。”
“啊?”桦遇愣住了,“不会是…”这种暧昧有清晰的指向性话语,能看对方身体的关系无非就几种,亲子和伴侣,第一种绝无可能,只剩下……
“亲爱的桦遇,在想什么?”
“想你。”桦遇下意识回答,而后又听到耳边飘来一声酥麻耳廓的轻笑,连忙改口,“在想我们的关系,不会是那种吧?”
“嗯,哪种?”克洛诺斯唇边的笑意愈加明显,倾身靠近他。
桦遇见状,也往后退,然后身后是门,已经退无可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