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宁三年,170年春。
“徽儿,过来见过黄叔叔。”士徽刚被丫鬟带到堂屋里,就看到一个20多岁的粗壮汉子,身穿朴素布衣正和父亲坐着喝茶。
“黄叔叔?莫非就是黄忠黄汉升?”士徽心里嘀咕,但也连忙一揖:“黄叔叔好!”
“威彦兄,这就是士徽小公子?”青年汉子疑惑,这么小的小不点怎么教啊,估计连刀都拿不起来……
“正是小儿,汉升兄,不瞒兄台,小儿出生时,吾得于吉仙长指点,说要让小儿拜于兄台门下,方才前去相请。也请兄台务必收下小儿。”士燮见黄忠脸色迟疑,忙道明缘由。
“哦,于吉仙长?这么说来,此子与吾也算是有缘。”黄忠听闻士燮说是于吉所荐,自然不会有假。
“徽儿,还不快拜师。”士燮见黄忠脸色缓和,连忙向士徽道。
“师傅在上,受徒儿一拜!”士徽小短腿,噗通就跪了下来,低头就磕,也不管人家愿不愿意收自己。不过,士徽心里乐开了花,终于把刘大耳的五虎上将挖来一个,既然来了,就别想走了。
也正是因为士徽这小小的蝴蝶翅膀一扇,从而改变了黄忠的一生,变相的救了簧叙一命。士徽可是清楚的记得,171年(建宁四年)南阳瘟疫,两岁的小簧叙也因此留下病根,以至于早卒。
“威彦兄,那吾就收下此子为徒,只是此子尚幼,不便与我前去南阳……”黄忠忙扶起小士徽。
“汉升兄,吾家中房舍宽裕,不若先留下来,帮小儿打打底子,此外,汝家小黄叙过个两三年也要启蒙了,如汉升兄信得过我,不若拜在我门下。”士燮忙道。
“威彦兄大才,求之不得,吾代小儿谢过威彦兄”黄忠起身一揖。黄忠本是武人,猎人出身,家境也只够吃饱穿暖,并无余钱。想要求学,恐也不易。
“师傅,黄叙比我大还是小啊?”小士徽趴在黄忠的膝盖上,黄忠也是这么稀里糊涂的认了个小弟子。
“比你小一岁”黄忠答道。
“他会走么?那我可不可以和他玩啊?”
“刚刚会走,当然可以和他玩,不过徽儿别欺负他。”黄忠啼笑皆非,这么个小屁孩,还没学武呢,就开始想着玩。
“汉升兄,吾还有两个小儿,还望兄台闲暇之时,指点一二。”士徽见黄忠留了下来,又道。
“哦,没什么,威彦兄把他们喊来我看看。”黄忠心想既然留在士家,教一个是教,多指点几个也没什么。自然没有拒绝。
“去把士廞,士袛叫过来。”士燮吩咐下人道。
士燮本也没想让自己的儿子学武,多少学点也能够强身健体。士燮本身也是注重养生之道,并不排斥习武。(否则,在平均寿命40左右的古代,士燮哪能活到90高龄。)
……
不多时,两位少妇带着两个半大孩童走了进来。
士徽知道这是自己的两个哥哥7岁的士廞和6岁的士袛,以及两位姨娘张氏和赵氏。
“见过父亲。”两个幼童清脆的声音传了过来。
“快来见过黄叔叔。”士燮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