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渎
唇与唇的相触。
林枝雀伸出舌,一点、一点舔舐着江晏白的唇角,克制而情动。
想要更多,想要更深的接触。一边想着要是被发现了就完了,一边却又为可能到来的发现而感到兴奋,期待着他能察觉到她的感情,期待着他能回应她的欲望。这种期待与紧张化成了一种心灵上的刺激,促使着她做出更出格的举动。
她已经完全是个痴汉了吧。
哪怕一边那么想着,她却亲吻上他的喉结,单手撑着自己,另外一只手与他左手十指相扣。跪着的双腿柔弱而无力地打颤,温热而羞耻的液体顺着它精致的弧度流淌在大腿的内侧,滑落在干燥的床单上,晕染开一片水痕。
嗯。
力气被抽空,腿向两侧滑开,她坐在了床上。
不,也许不是床上,而是坐在了他手上。林枝雀的大脑彻底宕机,只能被动地感受到指腹与布料陷入她紧闭的双唇中,又触碰到了藏匿于其中、因为兴奋而凸起的娇小软核。海浪般的快感拍打着名为理智的礁石,一下、又一下地将它击打成粉碎,引诱着身体去摸索更多让她疯狂的甜。
哈
红唇微张,林枝雀的呼吸更重,却强忍着声音。口腔变得干燥而发渴,她忍不住轻轻摆动自己的腰肢,隔着布料追寻着那微凉而柔软的物什与软核磨擦的刺激感。明明已经失去了力气,她的身体却前所未有的紧绷,连足背也绷成了一条直线;她是前所未有的敏感,感受着每一分陌生的触碰与电流,却又前所未有的迟钝,将世界的一切抛却在脑后,连月光也变得模糊起来。
她甚至开始了无端的妄想。是醒着的江晏白在玩弄着她,以一种和平日里一样温柔的、却带着陌生情欲的表情看着她,勾起食指带给她给多的快感。他还会亲吻她的耳朵。不仅如此,还会色情地舔舐,又用低沉而柔和的声线一遍又一遍地唤着她的名字。
雀雀,雀雀。
啪。
紧绷的弦彻底被压垮断裂。
她在一片空白中失控轻吟了一声,带着无限的娇媚,身子彻底瘫软了下来。腹部传来陌生的收缩感,几乎与心脏砰砰跳动的频率重叠。汹涌波涛的海绵最终趋向于平静,起起伏伏的理智也逐渐重组。
林枝雀清醒了。
她先是慌张地看了江晏白一眼,看他没有什么反应才松了口气。
她刚才在干什么?
趁人熟睡潜入对方房间就算了,偷吻就算了。蹭着对方的掌心,以此自渎让自己达到高潮
喜欢一个人居然会让人往变态的方向靠拢吗?是所有人都这样,还是只有她自己?
更糟糕的是,她完全找不到一点地后悔,只能在自己黑暗的内心发觉无尽的满足与不满足。内心的野兽蠢蠢欲动想要谋划再来一次,甚至开始思索有什么更保险的方法,比如灌酒,甚至安眠药
林枝雀整理自己放飞自我的心绪,慢慢地挪动着自己的腿,真真切切坐在了床上。动了动指尖,她将手放在江晏白的手上,感受了一下,脑内温度剧烈上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