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心头的小小不自信随之烟消云散。
在彻底占有了大美人之后,他就好像膨胀了起来,被一种甜得过分的幸福感包围。
尽管这样的想法很幼稚,他还是忍不住地想。
他能够陪伴容出云,照顾容出云的生活;他同样可以作为恋人,给容出云作为Omega的快感。
他终于与那个所谓的八年恋人站到了同一个高度上,那人能做到的,他都可以做到,甚至做得更好。
最重要的是,容出云在意他,胜过在意其他任何一个人。
少年一声不吭地想着,突然握住大美人的手,而大美人也回握住他的。
此时此刻他们无需交流,只需要简单的牵手、接触,仿佛就能得知,对方在想什么。
发情期最猛烈的两日过去之后,少年撤掉了在客厅的监控,在楼道的监控留了下来,以防万一。
他乖乖向大美人认错,大美人佯装生气,捏着他的耳朵说:“小坏蛋是不是想偷看我出丑的样子。”罚他出卖劳力,给自己按摩。
按着按着,两个人再次滚到了一块,厮磨接吻,互相抚摸。
少年在间隙的时间里想,他有点儿过于眷恋这样的感觉了。
如果可以,他想抛掉一切的事情,永远守在这个人身边。
他不需要拥有别的东西,钱财、名声、未来,对他来说都是次要。
光是看到容出云,他就能得到世界上最饱满的幸福感。
说不清是巧合,还是他的心情太过强烈,又或者是先前服药强制发情导致他体内激素紊乱。周日的下午,他被大美人勾得同步发情了。
第28章
最开始他还在不情不愿地写着晚上去学校要交的作业,写到一半时,他的身体发起热来,信息素也慢慢溢出。这种不能受控的身体状况他再熟悉不过,意识到是发情时,他几乎是立刻就放下了笔,跑到房间里,坐在床边向大美人报告。
报告完,他打电话向学校请假,而大美人坐在旁边,哭笑不得:“怎么这么巧!今晚不用上学了,顺了你的心了。”
少年并不否认,他今天对上学的消极也无可否认。
在打电话的这短短几分钟时间里,发情症状已经加重了,他扣下手机,沉沉地喘了两口气,靠到大美人身上说:“不好吗?我们一起度过发情期。”
他的脸已经红了起来,双眼水润,光是看着就让大美人心软,哪里说得出不好两个字。大美人摸摸他的脑袋,下床去给他拿抑制剂,打完一针,上一次的情况却又再次出现。
大美人使用的抑制剂浓度低,对少年只能起到至多一半的作用。
少年作为一名Omega来说,可以称得上是万里挑一,拥有最顶级的信息素,那么Omega的各项生理反应,也会比普通Omega要浓烈许多。
大美人不由得发愁,少年却好像根本不把这当一回事。他身上穿着校服,袖子紧,撩不上来,因此打针时他是解开扣子从肩头把衣服拉下去的。打完针了,他也不重新穿好,双手撑在床上上身倾近大美人,衣衫不整肩胸半露,抬着脸说:“不想要抑制剂,想和你做爱。”
他的目光赤忱,透着一股傻气的固执。
“想和哥哥一起度过正常的发情期……”他身子凑得更高了一些,“至少现在。”
大美人情不自禁想起他上一次的发情。
上一次他被喂药,被强制发情,对于做爱这件事充满了厌恶与羞耻,哪怕被人呵护地抱在怀里,也仍害怕得颤栗。
与现在这个主动求欢的孩子判若两人。
把这孩子变成这模样的就是他自己。
一想到这个,大美人又说不出拒绝了。他捧住少年的脸,湿黏黏地接了一个吻,少年身子倚在他身上,他们一同倒到床上去,他又分出一只手来,脱去少年的衣服。
身体被不完整地抑制,内心反而会更强烈地渴求欲望。少年低声喊着他“哥哥”,环着他的脖子不愿意放开,他不想放便不放,这个姿势脱衣服麻烦就麻烦,大美人和他磨着额头,费了一番功夫才与他裸肤相贴。
寒冬的室内,少年的身体却热得厉害,过高的体温让大美人有些许迷恋。
他问着:“我手会太冰吗?”少年摇头,他才将手滑下去,摸到刚刚被濡湿的小穴,温柔地探进去。
大美人在这件事上的经验丰富,不过多久,就用手指摸得他喘声断续,身体蜷缩,脊背像自我保护的小虾一样弯起来。
“哥哥……”少年从齿间挤出声音,“想要你……”
大美人却是有心无力,他还在药效期间,身体的欲望被压制,一时也硬不起来,只能先用手指把他摸得高潮一次,歉意地说:“等晚上我不打抑制剂了再帮你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