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我们能知道话本的作者是谁……”
莺儿接道:“小姐是怀疑,这话本是卢鸢小姐属意成书的?”
梁蘅月:“说不好,总觉得一切都太过于巧合,很蹊跷。”
顿了顿,她决定好了,吩咐莺儿:“这件事需托给世子表哥,他平素爱与文人骚客往来,或许能查出话本背后的作者。”
“是,小姐。”
此事就算暂且搁置。
梁蘅月扔了书,烦躁地绞着帕子。
重生不过第二日,事情便接二连三得来。她想解决,想要让所有事情都可以处理得得心应手,却有些力不从心。
片刻,她忽然想到了什么,呐呐问道:“莺莺,你说,男子可会对男子……?”
莺儿:?
梁蘅月暗示道:“就是男子与男子,可也会如同男子与女子……?”
莺儿:“小姐是说,男子与男子在一起?”
梁蘅月不好意思地点点头。
莺儿笑道:“奴婢听阿婆们说,世间有一些男子,他们不愿与女子亲近,反倒与男子亲近。甚至、甚至日夜都如、如夫妻一般……”
她意味深长,梁蘅月却全懂了。
梁蘅月掩饰地干咳一声。
顿了顿,故作自然道:“其实我之前一直以为,男子与男子相爱乃正常人的正常情感,史书上不是也有许多记载吗?”
“就是没想到,”她声音渐弱,直直地盯着眼前空气,
“这般男子竟在我身边?”
而且竟然就是燕王!
怪不得他对卢鸢和自己都永久性的黑脸儿,却对装作小厮扮相的自己和颜悦色,不仅夸她生的俊俏,还、还将她锢在大腿上不让她走。
梁蘅月耳朵蹭地热起来,嘴角不受控制地勾起,看起来有些诡异。
莺儿没听清,问道:“小姐,您说什么?”
“没什么没什么,”就是好像似乎大约,无意间,发现了一个惊天大秘密。
梁蘅月回神,收了书,起身道:“你随我去正院探探。”
梁府正院。
梁父会客的地方在正院西侧,引一泉水环绕而筑,春夏时节可临窗见景,也可赏水中锦鲤,在京中众府中算得上既简朴又有生趣的了。
今日虽雪停日头好,但孟冬时节已然寒气迫人,只好在屋内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