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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页(第1页)

站得有些久,风吹过脖颈有些瘆人,柳亦忍不住打了个喷嚏,戚风走了出来,拿着披风给他系上:“想什么呢?怎么不进去?”柳亦脸上绽出一个笑容,眯了眯眼睛,凑近戚风耳旁:“想你。”说罢还故意朝人颈边吹了口气。戚风顿了顿,把人拉直站好,继续把没系好的披风给系完,然后挑眉望着笑得一脸狡黠的柳亦:“回房吧。”柳亦点了点头往书房走,结果被戚风扯住了拉往另一边。柳亦有些困惑,不过还是跟着走了:“不是回书房?”戚风淡淡道:“卧房。”柳亦恍然:“睡午觉嘛?你什么时候养成这习惯的?”戚风:“刚刚。”柳亦:“???”作者有话要说:感谢阅读e==(づ′▽)づ☆、不负柳亦一头雾水地跟在戚风后头进了卧房,感觉自己并不是很想睡觉,他看着戚风关上门转过身来就开始脱外衣,顿时有些不好。他别开眼,走到房中小桌旁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故作平静道:“那啥,王爷,我看着你睡?”戚风不急不缓地脱下外袍,只穿月白里衣,看着柳亦闪避的眼神,颇觉有趣,不动声色道:“不,你陪我。”柳亦一口茶差点喷出来,他好不容易咽下去,对上戚风严肃的表情,感觉自己更不好了,这家伙真是的,一本正经地说这种奇奇怪怪的话,搞得自己总是想多……“你多大了王爷?睡觉还要人陪?”柳亦压下自己想七想八的心思,无奈笑道。“长大了才能要人陪。你不陪我,我睡不着。”不知道戚风是不是故意的,柳亦总觉得那声音可怜巴巴的,立时忽略了前一句话,联想到戚风这些天的遭遇,只觉心疼,他要什么都给他,声音立马柔了下来:“行吧,我陪你。”戚风得到想要的回答,顿时微微笑了笑,走上前来要给柳亦脱衣服,柳亦敏捷地往外一窜,面露惊恐:“停停停!我自己来!”戚风好笑地看着逃开的人,牵着人的手臂一拉就把柳亦给重新拉了过来,柳亦只觉自己僵成了一条人棍,任戚风慢慢脱下自己的青衫。戚风凑近了一点,低声道:“别紧张,又不是没给你脱过。”柳亦一听更紧张了,脑子里转了转,未经思考脱口而出:“什么时候?”戚风摇摇头,嘴角勾了勾:“昨晚。”“哦!”柳亦喊了一声,觉得自己好蠢,哪壶不开提哪壶,昨天晚上他一激动说了一堆不知道什么东西的话,现在都记不起来了,而且!他还在戚风面前哭了!真的很不侠士……柳亦连忙转移戚风的注意力:“脱完了?我们快去睡觉吧!你别说,突然还真有点困!”边说边拽着戚风一起躺上床,拿过被子一罩,立马闭上了眼睛。戚风看着把自己团成一团的柳亦,眸中印着温柔的宠溺与难言的心酸。戚风心想:柳亦,别再哭了,以后都不要再流眼泪……给我一点时间,再等等我,我戚风定不会再负你……戚风很早之前就知道柳亦有一个逝世的师父,他师父的死似乎跟京城有关,是以柳亦天大地大皆可为席,独对京城避之不及甚至深恶痛绝,扬言不愿与京城有任何牵扯。当时戚风接到消息就觉得自己该主动给柳亦一个解脱了,他去了京城,他们两个不可能了……可是柳亦昨晚追来,还说了那样一番肺腑之言,戚风不可能视而不见,这份情意,戚风再不愿放手,哪怕希望渺茫,他也要试上一试,为柳亦,也为自己,争上一争。柳亦本来真的不困,结果躺着没多久就睡着了,一觉睡到晚饭时间,被一点点飘来的饭香给馋醒了。睁眼爬起来,发现戚风正坐在桌边吃着,顿时更馋了,飞快穿上鞋大步走到戚风身边坐下,转头抱怨:“你怎么不叫我自己吃上了?”戚风皱眉看着柳亦:“看你睡得香就没叫你,去把外衣披上。”柳亦没挪位,已经开吃了,含含糊糊表示不满:“我不信,你明明就是故意在这里吃的!”戚风走到床边拿了衣服给柳亦披上才重新坐回来。柳亦边吃边朝戚风眨眨眼:“王爷近日越发贤惠了!”戚风挑了挑眉,没接话,继续慢条斯理地吃着饭,跟狼吞虎咽的柳亦真是两个画风,不过竟然诡异地很和谐……吃完后下人进来收拾了一番,柳亦跟戚风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着。追云没一会儿抱着个盒子进来了,朝懒洋洋摊在软榻上的柳亦道:“柳大侠,方才有一个人来府上,说是你在锦音琴行订了把琴,现在送过来。”“锦音琴行?”“是的。”柳亦跳下软榻把盒子接过来,看到坠在一旁的玉佩,跟他的那枚是一对,心下了然,对追云说自己知道了。追云望了戚风一眼,等了允许后应声退了出去。柳亦抱着盒子递给戚风:“这是给你的。”“嗯?”戚风略有些诧异地接过长盒,打开后里面是一把古琴,工艺古老,是绝佳的藏品,应该不是柳亦买的:“谁送的?”“我师父的……朋友,你该叫他叔叔,就是锦音琴行的老板闻玉。”听柳亦的语气,这位闻玉老板跟他师父应该关系匪浅,戚风有点受宠若惊。柳亦安抚性的拍拍戚风的肩:“不用多想,他这些东西多的很,给你就收着吧,不喜欢可以扔了。”说着顿了顿,指着戚风刚握在手上的玉佩,“不过盒子外面这个玉佩还是,就挺好的,别丢了,行不?”戚风摩挲着手中的玉佩,想起柳亦常年戴在身上的那块,心里一暖,嘴上故意道:“是么?有什么不同的来历么?比这把古琴还珍贵?”柳亦被问住了,好像是没有古琴值钱……戚风看见柳亦沉默着垮下去的脸,暗道这家伙怎么变得这么不经逗了,连忙郑重回补道:“我知道了,永远都不会弄丢的,我保证。”柳亦得了保证松了口气,不然真不知道该编个什么理由,既不给戚风来自这段关系的压力,又能让人对这块玉佩重视一些。作者有话要说:感谢阅读e==(づ′▽)づ☆、朝廷巍峨明黄的宫殿里,老态初显的帝王端坐于案前,长桌上堆了两摞奏表,皇帝手上拿着一封看了很久。福来公公觑着皇帝的脸色,跟着这位主子多年,他知道这是有人奏了什么不合圣意的内容了,心中有些忐忑。“福来,你觉着平王如何?”果然,皇帝的声音不一会儿在大殿中响了起来,语气平静,听不出明显的情绪。福来躬了腰:“老奴别的不知,只听闻平王素来风雅,最是会些琴棋书画的文人雅士之术,笔墨千金难求。”“是么。”皇帝没再多说什么,放下手中奏折,继续批阅下一本。将军府密室内,几位将领围坐一桌,神情凝重,桌上的茶热气早已散尽,却也无人斟饮。“曾帅,除了接风宴上,我等众人都再没接触到平王。”“是呀,递的拜帖都没个回复!”“曾帅,这平王到底是如何想的?”“我听说平王年纪轻轻就体弱多病,恐怕也难当大任!”“可不是?看着他那小身板,风一吹怕不是就要倒了!”“可惜西南王骁勇,怎么就……唉!”被称作曾帅的是当朝大将军曾骏,曾贵妃的胞兄,也是这群人的主心骨。贵妃与皇后素来不合,两大家族也积怨已久,在朝堂上一向相互压制,各成派系,明里暗里较着劲儿。而皇帝老来越发偏重正宫,皇后又怀上了龙胎,贵妃地位愈发不稳,连带曾系一派在朝堂上也渐渐失势。曾骏靠祖荫到军队里攒了功勋当到了大将军,自以为骁勇善战、天下无敌,加上皇帝刻意的放纵无视,越发自我膨胀,把自己当个人物。在朝廷上渐失优势,受到皇帝无形的打压,曾骏一腔怒火化为仇怨,早已反心突起,纠集了一帮“志同道合”之众意图谋反。西南前线一事一发,圣旨下达,平王入京,他们便已起了拉拢之心,自以为战线一致应是一拍即合,不料平王对他们避而不见,倒真是老老实实接受皇帝的安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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