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她都干出这样的事了你还打算要她?”沈军试探性地问沈学。
沈学没有回答,径直地朝房间走去。走到中途他停了下来并且反问到:“那你呢?”
沈军不可一世地说:“她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
沈学有些失落,但也没说什么,只是选择了慢慢地离开。有的关系可能真的会因为太拥挤而变坏,也有可能因为太稀疏才能变好。
“人都走了,你还装什么装!”沈军狠狠地一脚踢在地上的女佣背上。
“哎呦喂,疼!疼!”女佣痛苦地抱成了一团。
“知道疼还敢乱说话!如果你再胡说,我会让你更疼!”沈军恐吓到,“说实话,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女佣故意装糊涂地问:“二少爷是问的什么事?”
“你还装!”沈军一杯热茶连水带杯直接砸向了女佣的脸。
“啊——”女佣发出了痛苦的惨叫。
此时一些不明所以的女佣朝着客厅围了过来看热闹,沈军立刻警告地说:“你们都给我看清楚,不老实干事,不听吩咐的下场。”
“血,流血了。我的脸。”女佣大声哭了起来,“不关我的事,都是霞姐,是霞姐干的。”
沈军弯腰建起了一块较大的茶杯碎片,然后拿到女佣的眼前。他冷漠地说:“你若敢再有一丝隐瞒,我就拿这碎片在你的脸上刻上一个坏字。”
“不敢了,不敢了。”女佣后悔地痛哭着。
“霞姐是谁?你是说一切都是她做的?跟夏小姐无关?”
女佣赶紧澄清:“我说的是霞姐,不是夏小姐。霞姐就是夫人身边的红人小霞。”
“胆大包天!是她偷了玉镯?”沈军叹了一口气继续逼问到。
女佣赶紧摇头。“不是的,不知道。”
“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是不是她偷了玉镯我不知道,我只知道监控是她让人关的。”
沈军继续恐吓着:“你不想这些碎片上沾着你的血吧?”
女佣使劲儿摇了摇头。“我的确不知道玉镯的事。”
站在二楼楼梯上观看一切的周美莲立刻让人把小霞带到了客厅。
小霞看见半边脸是血的女佣顿时就吓傻了双腿瘫软在地上。
沈军远远地看了母亲一眼,然后继续了审讯。
“小霞是吧。她说是你偷了玉镯。”沈军一上来就使诈。
“胡说八道,她栽赃陷害。我怎么可能偷玉镯呢!”小霞坚定地否认了。
“可监控是你让关的,而玉镯是监控关了以后才丢的。若不是你想偷玉镯,那就是你是偷玉镯的贼的内应!事到如今你还不承认,你是想像她一样吗?”
小霞看着一旁蜷缩在地的女孩儿,内心充满了恐惧。“我没有,不是我,不能她说是我就是我吧。明明是夏小姐,你们也听见了,她说是未来的大少奶奶。”
“那好,我问你,你见到那个人没有?”沈军转身又问地上的女佣。
“见到了,瘦高的各自,打扮精致妖娆。”
小霞像是洗脱了罪一般高兴地说:“二少爷,您瞧,我说不是我吧。”
“可关监控的是你,不能证明你不是内应。来人呀,把小霞关起来,等候我处置。”说完两个女佣就走进来把小霞拉走了。
小霞不甘心地对着周美莲呼救:“夫人,夫人——”
“既然你见到了那个女人,你为什么要冤枉夏小姐?”沈军不耐烦地问。
女佣痛哭流涕地说:“我是新来的,并没有见过夏小姐。只是听其它女佣说夏小姐会是我们的大少奶奶,因为大少爷很喜欢她。所以她说她是未来的大少奶奶时我就信了。”
“那你还记得她的模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