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要回什维林吗?”
艾尔娜冲动地问了一个问题。虽然后来才想起了不管的决心,但已经说出的话却没有回头路。
被咬了一会儿侍从的比约恩迈着宽阔的步子,来到艾尔娜面前。静静地往下看,眼神温柔又凉意。
“为什么?心动了吗?”
比约恩点点头,反问的唇尖挂上了斜斜的微笑。
“不是回去,是工作几天。因为你不能因为恋爱而忽略了Rain所爱的曲奇罐。”
“我从来没有和王子谈过恋爱。”
“是吗?那就改成单相思吧。“
比约恩和蔼可亲地回答,他的眼睛里露出了柔和的光芒。
“我去去就回。”
“别过来。”
“你有什么想要的吗?”
比约恩似乎把昨天的事忘得一干二净,他问了一个非常像他的问题。
“除了离婚证。”
可恶地加上的话,也是不折不扣的那个傲慢的王子。
叹了一口气的艾尔娜停止了脚步,代替了回答。踏着结冰的积雪声沙沙作响,随着勤劳的脚步接踵而至。
“等等,艾尔娜!我星期六前回来。“
他那带着笑意的声音回荡在刚刚明朗的伯福德的早晨里。
“我不等了!”
转过头来,艾尔娜勃然大怒地大喊大叫。像一个完全不明白这句话意思的人一样,泰然自若地打招呼的比约恩很快就和侍从一起上了马车。
不要让那个人回来。
望着乡间小路那边远去的马车,艾尔娜祈祷又祈祷。那是一个晴朗的星期二早晨,雪晶像宝石的粉末一样闪闪发光,随风飘扬。
王子的行程更像是一场应接不暇的急行军。
经过长途跋涉到达什比林后,他立即前往银行主持董事会议。第二天早早登上开往首都伯尔尼的火车,参加财政部的午宴。即使在旅途中,听取报告事项、作出判断和发出适当指示的工作也在继续。即使说他一整天都在劳累身体也不无道理。
“到了,王子。”
在马车上看着睡着的王子的侍从低声说。与往常不同的是,比约恩甚至一动不动。
“嗯,王子?”
侍从的眼神变得焦躁不安,他轮流打量着手中的钟表和熟睡的王子。今天的最后一站——与央行行长共进晚餐的时间,不知不觉就在眼前。
就在他下定决心一定要实行摇醒的失礼的一刹那,幸好王子睁开了眼睛。已经开了3天班的他脸上透着浓浓的疲劳感。
“你为什么不调整回伯福德的行程呢?”
侍从小心翼翼地递上犹豫了几次的花。
王子原计划乘坐明天凌晨出发的列车返回伯福德。这种晚宴通常要到午夜才结束,这实际上意味着你要在没有好好休息的情况下再次长途旅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