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思考越是觉得海伯算法的精妙之处,完美的将分析、几何和代数内容结合在一起。
佩雷尔曼发现想研究出一个普适的方法来找到通解几乎是不可能的。
如果把问题进行简单化,就好比证明不了“1+1”,可以先从“8+9”开始慢慢推进到:“1+2”。
佩雷尔曼的思路是通过海伯算法和海伯常数确定出存在符合magiccoin的坐标的集合。
再将集合跟天文学观测数据进行比对计算,将集合进一步缩小。
最后再将更小的集合通过超级计算机进行计算。
目前卡在第一步。
俄国计算机方面的科学家们在做最后一步,研究合适的算法以及编写程序。
他们打算一边先开始计算,一边等佩雷尔曼的进度。
寒风从窗户吹了进来,把他吹得打了个哆嗦,马上要进入冬天了。
像数学问题没办法通力协作,基本上也无法通过给压力让研究人员加快进度。
所以这些年别的领域时常有导师压榨研究生的新闻传出来,但是数学专业从来没有过这种新闻。
因为不会就是不会,想不出来再怎么想也想不出来,不是花时间一定能得到结果的学科。
到了数学最前沿领域的问题,会和不会之间的鸿沟无法用时间来填补。
导师反而怕学生太执着而得了什么心理疾病。
佩雷尔曼的思路其他国家也有数学家想到了。
阿美利肯的克雷数学研究所将该问题简化后,公之于众,宣称但凡解决了该问题的能得到一千万米元的大奖。
克雷数学研究所就是2000年公布千禧年大奖难题的那个研究所,其中七个千禧年大奖难题中的庞加莱猜想就是佩雷尔曼的证明的。
虽然克雷数学研究所将问题换了个面貌,但是在有心人眼里一眼就能看穿,这就是在求海伯算法的广泛常规解。
而英格兰方面也将怀尔斯、高尔斯等一众顶尖数学家组织起来,试图集众人之力解决这个问题。
俄国也同样,只是佩雷尔曼思路陷入死局的时候,会去听听同行们的思路,但他大多时候都是一个人呆着静静的思考。
“空间是三维的,我引入有限维空间的Toeplitz算子,通过算子在规范共轭映射下的不变正交量。”
“这样的形式能不能把问题进行一定的简化呢?”
“再将Toeplitz算子设置成强连续的。”
佩雷尔曼一时间有了思路,他在纸上不断写着,写满了一沓厚厚的白纸。
窗外已经从阴天变成了黑夜,他看着眼前自己的成果。
反复思考有没有逻辑上的漏洞,没有被发现的。
“这里没问题,这里也没问题,证明过程应该没有太大的问题。”
“这样一来问题被简化了一些,不过这也算阶段性成果了。”
“可以把阶段性成果拿出来给大家分享一下,看看德里费尔德有没有什么想法。”
俄国的数学相当强,当年全盛时期可以以一国之力跟整个西方抗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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