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量骁用手臂碰了下傅西晏,“哎我说阿晏,至少随一下啊,你看这场面,在场的可是差不多每个人都举过一次牌了啊。”
傅西晏没有理会陈量骁。
规则是举牌每次加价2万元,大概是让大家觉得两万块钱可以慢慢追逐下去,大家举牌十分连续,场上目前还没有冷场。
现在已经达到五百二十万了。
傅西晏给尚御发了个消息。
——直接出六百万打住。
此类拍卖会大抵都是这样的套路,起拍价也不高,每次加价也是少的出奇,但结果必然会拍出天价。
想来,这主办方也是很会利用大家为了面子你争我夺的心思,也清楚这每次加价二万也能达到二十万的效果。
尚御开始时不太明白傅西晏的心思,但还是顺着他的意思举牌六百万。果然大家一看这直接飙到六百万,任谁再想举牌的时候理性也是稍微回归了点儿的。
事后,陈量骁回过味儿来,“行啊阿晏,做好事不留名!”
“还说对人家没心思,没心思直接六百万?你的钱大风刮来的?”
傅西晏微眯着眼,熟悉的清冷目光忽然扫过陈量骁:“我的钱虽然不是大风刮来的,花在这儿总比你***强?”
说着,忽然一熟人过来,陈量骁和尚御很有眼力见儿地给两人挪了地儿。
这么一近看,李斯媛的美艳又多了几分。她脸上右眼旁边有一颗泪痣,给本就妍丽的脸平添几分妩媚动人。眼睛又大又深邃,浅浅的眼影描摹出一份神秘。
她此刻笑着。
“听说你现在是律所的高级合伙人了。”
李斯媛手里拿了两杯酒,浅笑,一支递给傅西晏。
傅西晏斯文看了眼李斯媛,然后接过她手中的酒:“嗯。”
“我记得那会儿,你好像说过想当教授来着,”李斯媛目不转睛地看傅西晏,随后非常合适地解围:“不过,人嘛,总是计划赶不上变化。”
说着李斯媛抿了口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