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把胃里的东西都吐了出来,云挽月才感觉好了一点。
她再也不敢看了,幸亏狱卒不让那人叫出声来,否则她肯定会被这叫声吓得魂不守舍。
云挽月靠着栏杆瘫坐在地上,大脑一片空白。
不行!她得逃出去!
赫连翊坤迟早要来审问她玉玺的下落的,但她真的什么也不知道,自然也说不出来。
可是赫连翊坤会这么想吗?他一定会认为她是在刻意隐瞒的。
到时候不知道会他拿什么手段去对付她。也会对自己上刑吗?
或者拿人质来威胁她?母亲和翠墨都是弱小的女子,肯定经不起赫连翊坤的折腾。
那时她要怎么办?
可是,到底要怎么逃出去啊?
从昨天到现在,这个问题已经被她想了无数遍,但却依然没有结果。
云挽月的指甲死死扣住掌心,掌心已经被抠出了血痕。
再怎么也不能坐以待毙,云挽月捡了一根茅草的硬杆,在地上画起了她所知晓的监狱平面图来。
“废物!都是废物!连一个大活人都找不到!”云贺译狠狠的书桌上的东西全部扫到了地下。
“国公爷息怒啊,小姐失踪的实在是太过诡异。一点线索都没有留下,小的们这才找不到的。”
其中一名黑衣人战战兢兢的开口解释。
“养着你们还有什么用?滚!都给我滚!”
书房内的黑衣人被这一声弄的不知是进还是退,纷纷愣在当场。
过了一会儿,云贺译强行的压抑着自己的怒气,再度开口:“再去好好的找!
把皇城翻个底朝天也要把挽月给我找回来!找不到挽月你们也别回来了!”
可是直到夜幕降临,黑衣人们依然没有云挽月的消息。
“这里是入口,这边有五个牢房,这边看守的狱卒人数较少……”
云挽月一边往嘴里塞着馒头,一边在地上继续勾勾画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