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好下,上去却如同登天。
墙壁很湿滑,根本使不上劲儿。
萧翊和李植显然经常攀爬,两个人一会儿都已经爬了大半了;我被他俩甩了很远。
我低头看了下下面,和下面最多也就隔了二三十米。
一刻钟都已经过去了,我就只爬了二三十米。
还是那句话,找不到着力点,根本不知道往哪边儿使劲;而且本来下来的时候手就磨的生疼,又爬了十几分钟半天之后手上一点劲都是不出来了。
他俩眼看着都快变成个小点儿了。
我一咬牙、把绳子在手上多缠了好几道,开始使劲往上爬。
越往上越明显地感觉到越暖和了些。
我抬头,不知不觉间到了刚刚那个白雾的地方;它现在就在我的正上方。。
之前下来的时候就是在这里看到、底下烟雾缭绕的。
萧翊和李植已经看不见了;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隔了这层雾的原因。
说实话,虽然山谷里总会有雾,但多半是水雾;像它这种完全感觉不到湿气的雾,我还是第一次见。
难不成它和雾霾是一样的,也是可吸入颗粒物?
我使劲吸了一口,好像并没有雾霾那种感觉。
说得好像我可以人工辨别出是雾霾还是雾气似的……
也许是我的错觉,我感觉其实也是可以分辨出来的;雾气的话、伸手过去会有感觉有一种潮湿的感觉,而雾霾吸多了会头疼。
风猛地吹了起来。
我的头发被吹散了,一股脑全砸到了脸上。
我回神,忽然反应过来,我还在半空中吊着呢。
我继续往上爬,穿过这层雾气之后,还是没能看到萧翊和李植。
我使劲仰着头,终于在靠近顶点的位置,看到了即将“登顶”的萧翊和李植。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他俩好像一直在一较高下似的;几乎是前后脚到了崖顶。
我叹了口气,还有这么高啊,我爬了半个多小时就只走了四分之一不到的样子。
那俩凑表脸的都到顶了。
我咬了咬牙,卯足劲儿,又爬了十五六分钟。
差不多,到了二分之一的位置。隐约能听到他们俩的喊话,但是听不清。
风忽然更猛烈了些,我居然被风吹得弹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