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闻远手下动作不停,在里头揉弄羞涩的肠肉,嘴里审问云溪:&ldo;不想用套子?&rdo;
云溪拿胳膊遮住自己发烫的眼皮,才小声嗯了一声。
&ldo;为什么?&rdo;
云溪咬住嘴唇,忍着下头异样的感觉,没有出声。
傅闻远故意作弄似得狠狠插了两下,刺激的云溪一挺腰,粘腻地喘了声。那声儿隐忍至极,旋着勾人的尾音,云溪自己听了都受不了。
喘完傅闻远折磨着他的手指的动作更过分了,又扯开了他挡着眼睛的胳膊,还在问:&ldo;说话。&rdo;
然而这小孩最会的就是三分颜色开染坊,一点阳光就灿烂。他觉出傅闻远的心情算是愉悦,所以这还没怎么呢,两只水润润的眼就敢瞪人,&ldo;不用嘛,先生,今天不用,好不好?&rdo;
&ldo;我不想射在外面。&rdo;
云溪的脸又红了一层,语气简直称得上是哄骗了,&ldo;那……就射进来,没、没事的。&rdo;
傅闻远的脸色不知道怎么紧绷起来,云溪慢慢有些后悔,后悔自己不该不听话,也不该总是提要求。他正乱七八糟着,却听傅闻远只是说:&ldo;明天肚子疼呢?&rdo;
肚子疼,阿姨要找麻烦。
云溪看到希望,即刻又打起精神,下头还没大没小地咬上了人家的手指,被狠狠戳了几下也不在意,结结巴巴地说:&ldo;只有今天一次,没事的。&rdo;
他这样子,骗人不叫骗人,撒娇不叫撒娇,拿耍赖形容最为合适,&ldo;以后还用的,就今天不用,好不好?&rdo;
傅闻远扔开润滑剂,没再理他。小半个月没做过,傅闻远的耐心其实少得可怜,后面一言不发,又再草草做了几分钟扩张,便尽根顶入。
只是一下,云溪就承受得很艰难,心跳快的吓人,嘴微张着喘不上气来,眼眶也红了,最后偏过脸咬住了自己的食指。
做了一会儿,傅闻远又摊煎饼一样,把云溪再翻了个身。阴茎顶在里头,茎身上勃发的脉络细细密密擦过敏感至极的肠肉,云溪立刻扬起脖子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
云溪仰面向上,房间里只开一面壁灯,但已经足够把他的身体看清楚。
睡裤挂在一只脚踝上,要掉不掉,内裤被褪到膝弯束缚着两条腿不能大张,下身便被傅闻远折到一侧,露出臀缝中间殷红的穴。
云溪身上只剩下睡衣没脱,傅闻远把那片布料扯起到锁骨处,米老鼠头折成一个奇怪的形状,露出云溪单薄胸膛上的两点嫩红色,被用手捻住,按压拉扯,很快就成了一颗坚硬的小豆子。
小孩下身的性器半勃,跟乳头一样,也是很嫩的粉色,溢出一点清液,顶端湿漉漉地歪在一边,呆头呆脑的样子。傅闻远少见地伸手去撸了两下,但云溪的反应实在太大,泛红的身体猛然拱起,像只熟透了的虾子,张嘴只知道大口喘气,用气音艰难地叫着不要。
傅闻远看他像是疼急了的样子,而这项工作也不是必须,便果断松开,往咬着他的温顺穴口摸去。
两人相接的地方粘腻湿滑,傅闻远不留情面的操弄让小孩软成了一摊水,春水无法自主,只能随着或急或缓的风荡起波纹。
今夜傅闻远不怎么肯亲云溪,主动索吻要抱无果之后,小孩就软在那里。不知道是疼还是臊,云溪不说话,也不求饶,只用手捂着眼睛,吸着气没有声音地哭。
傅闻远揉搓他的力气很大,原本细白的身上很快就起了红痕,大腿根细的几乎傅闻远一只手就能握住,那儿娇嫩得很,碰一下留一个印子,然后一阵比一阵猛的冲撞便接连而至。
云溪被顶弄的颤抖不停,从喉咙里发出压抑不住的呜咽,猫儿似得。
他叫了几声先生,嗓音沙哑破碎,傅闻远恍若未闻,作恶的阴茎便在紧的不像样的肠道里狠戳了几下。思绪便立刻散尽了,云溪只能嗯嗯啊啊,漏出几声不成调的呻吟,哪儿还有力气挣扎。
后穴紧成那样,肠肉还很胆小的不住收缩,阴茎仿佛进了一个密不透风的窄洞,小径是湿润的,洞壁是软的,缠绵讨好地吮着硕大坚硬的龟头和柱身。
就着那个姿势插了不到二十分钟,傅闻远胸膛和背上就都出了层汗。
云溪太紧,太紧了,不可思议的紧,夹得他爽的发痛。
傅闻远整齐的腹肌绷成了石头,阴茎也仿佛又添硬热,蕴含爆发力的窄腰似打桩机样地动,操弄力度越来越重。
云溪两片软绵绵的屁股蛋早被拍红了,会阴处也红,娇气的皮肤下层似浮着一层血,艳艳的颜色,是不间断被傅闻远粗硬的阴毛磨蹭戳刺才弄成了那样。
&ldo;先生……呜……呜呜……啊、啊……!&rdo;
&ldo;嗯啊……先生……求求你……求、慢……啊……慢点……&rdo;
可怜的肛周几乎要变成透明色,紧紧箍着柱身,时不时有粉嫩的软肉被深色阴茎带出来,在冰凉的空气里被激得一颤,很快又被顶了进去。
云溪恍惚以为自己的肚子要被戳破了,他几次伸手要抱,但胳膊实在太软,很快跌回了床上,求了几句也不管用,之后就再也发不出声音,意识也开始恍惚。
傅闻远凭感觉疾风骤雨地做了一次,半点没有忍耐,然后酣畅淋漓地全数射进了紧紧裹着他的肉穴里。几股连续的精液造成的饱胀感才让云溪清醒了一些,他下意识收缩后穴,射过之后并没见软的性器还深深插在里面,好在暂时没有抽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