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欢道,“你真不知道此事?”
“当然不知道了,她不是在你们宁府做得好好的吗?怎么走了?”
合欢道,“要是要成亲了,今日走的。”
“哦,那就不奇怪了。”他回到书桌前去。
“为何不奇怪,这与卫姐姐平日的作风大相径庭。”
“一般女子要成亲了呢,性格都会发生变化,就好比你,还没个名分呢,不还整日往太子府上跑。”他酸溜溜道。
合欢气急,“我与你说正事,来取笑我做什么?对了,我问你,上次花灯节,我帮你支开若夜,你是怎么和卫姐姐说的,会不会是因为那件事?”
陆怀景有些尴尬的拿起毛笔,“我向她表明心迹,结果被拒绝了……”
“你不会给了她很大压力吧。”
“没有!”陆怀景站起来,在屋子里走来走去,“卫泽娴是个很聪明的人,她能看懂我真正想得是什么,所以她很委婉的拒绝了我,这件事也是很平静的解决了。说真的,我反而有些感谢她呢。”
合欢更奇怪了,追问道,“那你们到底说了什么?卫姐姐知道你心中所想,你在想什么?”
陆怀景急得要爆炸,“说了你也不懂,我们认识这么多年,你还没有她看得清楚,宁合欢,这,这是智慧的问题,你啊,压根就没有别人的慧根,我如何解释,你也不会明白的。”
宁合欢:“……”
“好了,你也调查清楚了吧,我和卫泽娴离开这事无关,她要去找她自己的幸福,你就衷心祝福就是,别想那么多了。”
合欢叹气,“但愿如此吧。”
这一日,合欢照例给太子妃请脉,却被一个丫鬟拦在门外,“宁大夫见谅,我家主子现正面见贵客,不方便见您。”
合欢道,“没什么,我待会再来。”
准备离开时,却听那丫鬟压着声音呵斥道,“你们几个怎么搞得,铭儿姐姐吩咐说陆相大人喜欢喝龙井,这备得是什么?”
“奴婢该死。”
“算了算了,先端进去吧。”
合欢心里微微讶异,陆相?就是新上任的左相陆远之,他怎么会来见太子妃?轻轻扫去心中的疑惑,许是朝中的惯例吧,又或是有要事商议,反正她也不懂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