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是怪我?你不愿意,我却强取豪夺,把你弄得前后水淋淋?不仅是前面,后面的水也出了很多嘛。”
哭得急,被眼泪呛着了,于迟咳得惊天动地,想要借咳嗽回避这个话题。
可贺诚耐心地等他咳完,依然揪着这个问题不放。掌心在他的腰腹间留连,抹下一层细汗,“问你呢,小道长,是不是怪我?”
“咳、咳…”见假咳蒙混不过去了,于迟小声嘟囔:“是因为你呀!”
“那怎么办?赔你钱?不是喜欢钱吗?我赔你钱好不好?”
“行…啊…”高潮过后,于迟的脑子转得更慢,不知道怎么忽然就有这样的好事砸过来了。
贺诚塞给他一吊钱,端端正正地包在他的手心里,又替他收拢了五指,更没提要他夹着走的怪话,温柔得像个甜美的陷阱。
“收好。”于迟把铜钱攥紧。
“现在还怪我吗?”
“不怪了…”其实他本来也没怪啊。贺诚为什么要自己找罪领,又主动给他钱?
“那你钱已经收了,也不怪我了…”贺诚说到这里,有意停顿,后半句放轻了声音,贴着于迟的耳朵,“等一下,可不能再这么骚了。”
于迟瞪大了眼睛,整个人都显得有点呆,“什么?”
“拿着我的钱,今晚都不许再射。”
贺诚说完,把他抱到床上趴着,抽出一条红色的绸布,仔细地束住他的前端。
于迟捏着那吊钱,被快感催得求死不能,回头控诉:“你、你是不是嫉妒我?”贺四的毛病便是过于持久,难以登顶,一夜能有一次便能称为顺利。这样变着法地捆住他,不是嫉妒是什么?
“也可以替你解开,但钱就要先还了,二选一,小道长自己挑好了。”
于迟抱着钱哭了一场,最后还是选择憋着。
夜很长,贺诚把人翻过来的时候,于迟是双眼紧闭的。
“睁开。”情不自禁地捏了捏他肉嘟嘟的耳垂。
“不睁…困…”
答完话,性器便被不轻不重地弹了一下,“这么精神,也叫困?”
“不睁…睁开更精神…难受死了…”那吊钱都叫他捏出了汗,身上也反反复复地像淌过水。
“看着我。”
“就是不能看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