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涨红了脸,重复着贫乏的辩解,念叨了几次“没有”,又觉得自己实在矫情。反正到了这步田地,说不说清楚又有什么关系。于是咬着牙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可身后的光打上来,仿佛贺诚的目光凝为实质,让他怎么样都无法放松。膏脂用了许多,大半融化了淌在他腿间,自上而下地攀爬,又痒又热。
“还没好?”贺诚的语气已经有些不耐烦。
于迟停下手,身后却没有停下水声。
他鬼使神差地朝后一看,吓得他一屁股坐住自己的手指。
贺诚在自渎。
笔直的一条,匿在衣摆里,只露出一点尖。已经是油灯照不到的地方。
于迟凭想象就烧得满脸通红,身体里的两根指头失控地蠕动。他越并紧两条腿,指尖进出的侵入感便越清晰。
贺诚蕴满情欲的一双眼睛和他对视。
于迟忽然抬起胳膊遮住脸。
“啧…口是心非。”
第4章
膏脂的幽香溢出来,融在腿根处。
先前已经进去过一次,于是贺诚便压着他的腰进得极深。
本以为是与初次一般无二的寻常纾解,在细枝末节处却渐渐显露出危险的气息。
穴口绷出细密的血丝,可二人全都毫无察觉。
于迟隐约觉得疼,可越疼越舒爽。颈子上几乎被咬下了一块皮肉,血珠滚下来,染了半只手掌,才记得害怕。
“流…流血了!”
在他的提醒之下,贺诚终于睁眼,有些诧异地打量四周,仿佛刚刚记起自己身处何地。
眼前的一小团红色与记忆相接,阴郁瞬间便爬了满脸。
“看来道长也不顶用…最后还是,非要见血才行…”
分不清贺诚究竟是在生谁的气,随着时间的推移,久不能泄的现实使他的五官渐渐扭曲。
扳过于迟的下巴,几乎与他贴上一个吻。但毕竟不是一个吻,只是间隔极近地告诉他,“小道长,你运气不好,我怕是真的要把你干死了。”
语气中散发着仓皇又绝望的恶毒。
于迟没能挣脱,最后勉强保下一条命,在贺府养了一个多月的伤。
这件事情贺家没有声张,但“降得住”的谎却再也圆不下去。贺老爷要把于迟丢出门,却被贺夫人拦下来,说她“自有安排”。
能下床以后,于迟喜欢趴在栏杆上看小厮喂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