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姑娘的腰…要、要靠后一点才行…”
冯欣想动,却被贺诚按得动弹不得。
“小道长还在这里,他既然是来帮忙的,自然要帮人帮到底。”
被贺诚的目光锁住,于迟颤巍巍地伸出手。冯欣配合地把腰抬高,方便他把炽热的阳具握了满捧。
他的手心都像是要被烫伤了。
只是根本不敢去看姑娘的腿下风光,握着那东西送了几次都堪堪滑出。
贺诚“啧”了一声,把冯欣推到一旁,拽起了于迟的领子:“道长这样不尽心,难道是非得亲自示范才行?”
冯欣拢着裙子,站在一旁打量二人,脸上的红晕已经褪了,剩下一片泛着莹润的白。
于迟被掰开双腿,掐着腰坐了下去。腿根是纵横交错的淤痕与齿印。
论围观,冯欣比他大方得多,眼睛细细扫过几圈,把所有细节看了个一清二楚。
看到了于迟咬着牙发抖,也看到贺诚皱着眉的沉溺。
“道长现在摆着腰,湿成了这样,也还是不愿意的嚒?”于迟的手指被拉向后方,沿着肠壁的缝隙向里塞。之前伤过一次,自那以后,贺诚便很少选用这样强硬的扩张方式。
“疼、疼…贺诚我疼!”手上拗不过劲,只能用牙反抗,一口咬在了贺四的颈窝上,暴虐的扩张才立即停止。
手上还是沾了些晶莹的汁液,于迟抱住贺诚大哭,借机把黏糊糊的东西都抹到了他的背上。
被人看着,他本来就放松不了,贺诚还这么弄他,心里就憋了一股子气。嘴里尝到了血腥味才松开。一松开才想起来,坏了坏了,他这是在咬谁呢?
赶紧欲盖弥彰地捂住伤口,支吾着:“贺少爷…小伤…”
贺诚拿拇指去擦下他唇边的血,摊开手来一看,是一抹清晰明艳的红。
视野越压越近,于迟情不自禁地屏住了呼吸,然而双唇即将相触之时,一直像个隐形人立在一边的冯欣却忽然发声,“这样的伤,夫人见了怕是要心疼的。”
“哦?也就是说,不是小伤。”贺诚压在于迟后脑的手掌渐渐收紧,指尖钻进对方柔软的发丝里,“伤了我,还要骗我,协助时也不肯尽心尽力…小道长,你说,你该不该罚?”
于迟要说话,声音却被颠得破碎,咿咿呀呀地叫起来,催得冯欣双目泛寒。
“诚少爷!”
喊了几声,才使贺诚终于抬首,语气仍是懒洋洋的,像是连敷衍都懒得敷衍,“欣姑娘急什么?早前这小东西没来的时候,欣姑娘不是耐心得很嚒?连一步都不肯迈进我这个院子。贺某这样的不祥之人,未必能够一直走运。欣姑娘不如继续斟酌下去,三思而后行,才是上上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