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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第1页)

第四十七章

昨夜做到三更天,燕回一开门,石阶上几人排排坐,头拱在膝盖里打瞌睡。还是银环先听见动静,扭头看见他立在门口,半敞着交领露出一片瓷白坚实的胸膛,浑身透着股淫靡欲味,面上尤甚,金眸似饕足的野兽,唇染绯色,潋滟又淫丽。她不敢多看,拍醒了苁枝去送热水,锅炉上一直温着,不多会儿就烧得滚沸,一壶壶倒进黄梨木浴桶里,袅袅白烟熏得整扇云母屏风浮上朦胧水雾。

他也不叫伺候,拿外衫把谢溶溶一裹,试了试水温,抱着人一齐泡进去。她累得半梦半醒还在拿手推他,软绵绵的巴掌贴在嘴边,一张口含进半截小指,牙齿咬两下她都撇嘴不乐意。

两人对抱着裸裎相对,谢溶溶坐在他胯骨间,柔嫩的臀缝抵着根半勃的粗红鸡巴,水深看不见底,她阴户上软毛稀疏,白肥的牝肉被有力的肉蛋拍肿,腿间的阴珠更是被吸得缩不回去,此时前后磨蹭着他腹部的肌理沟壑和浓密黑硬的毛发,又麻又痒,穴儿都不用插,被水烫一烫都能刺激得花径抽搐。

燕回把她搂在怀里,让两团白奶贴在胸前,从身侧挤压出半弧形的奶肉,一手沿着她后背正中的柳叶弧摸到臀瓣,从后挑弄着被肏成珍珠大小的穴眼,两指在紧窒湿滑的肉穴里抠弄,谢溶溶手臂脑袋扒在他一侧肩头,屁股扭着不让碰,带着哭音一口咬在他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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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声闷笑,侧过头抵在她发间深嗅那股子香气,另只手在裸背上来回游移,给你弄出,不然睡不舒坦。他射得时候鸡巴全根入到穴里,顶着最深处那块肉肉,恨不得喷进胞宫去,白精又多又浓,抠挖半天里面还是湿黏的,没法儿只能轻捻快揉那红珠子,搞得谢溶溶咿咿呀呀,蹙眉在他耳边吟哦,不多会儿喷出股阴液,把肚子里的浓精稀释干净。燕回指尖微微撑开穴口,掬两把清水给她洗干净,才就着剩下的热水擦洗。清清爽爽地躺进绣着喜字的大红花纱被子,把她拥在怀里满足地睡去。

眼下刚出正月,夜里清晨的冷气还拥堵在窗门前散不尽,谢溶溶过去一人睡床被子,银环总会半夜来换汤婆子,不然一早醒来被褥是冷的,脚丫更得缩成一团。后来嫁了敬廷,他夜夜把人圈在身前,胸怀滚烫像个火炉子,头年新婚燕尔,每日都是搂抱着醒来,他鲜少去妾侍那里,偶尔三两个月去坐坐,也从不过夜,她渐渐把暖被窝的习惯抛到脑后。后来两年聚少离多,等到带兵西征,谢溶溶才又体会到夜冷衾寒的滋味,落灰许久的汤婆子又派上用场,陪她度过了一个个难捱的冬夜。

她睡得并不踏实,一直在做梦。梦里的敬廷依旧立在桥边,身前烟云缭绕,看不清他的脸,可他孤伶的身影像是扎进心中的一根刺,不言不语的模样似温柔无声的哀叹。臂间坐着穿宝相纹小袄的阿鱼,脑袋上戴着顶虎头小帽,藕节双臂环抱着敬廷的脖颈,扭过头去不看她。

谢溶溶受不住,哭着跑上前去想要解释,可三人之间横亘了一道无形的墙,她走不过去,甚至连声音也被隔挡在外。

不是的她伏地痛哭,我没有,我没有想嫁他

骗人。你以为关起门来别人就不知你嫁得风光?

她回头一看,只见陈氏一身靛青襦裙,鬓间簪金戴玉,她那双时而谄媚时而不屑的眼珠吊着刻薄的眼角正斜望过来,倒是和记忆里一般地体面,连走路的姿势也依旧得意。

你与那蛮子在丧期暗通款曲,躲在没人的地方颠鸾倒凤兀自快活,人前叔叔嫂嫂,人后帐中夫妻,有悖伦常,实堪下贱。

我是为了敬廷

她冷哼一声,不过是借口,你心里掂量掂量那身骚皮肉,被他压在身下可干的快活?

别说!别说谢溶溶惊慌失措,生怕传到对岸的人耳中。

陈氏不理,滔滔不绝骂她耐不住寂寞,骨头轻,被人说两句好话就飘到天上去,千金的聘礼迷了眼,一心妄想攀富贵高枝,说得要多难听有多难听,她越说越激动,快步走近,尖细的声音无缝不入,穿过衣料,又从头皮渗进脑子里,余音久久不散。

奸夫淫妇,做的丑事怕人知道,就要杀我!

她目眦尽裂,保养得宜的锐长指甲冲谢溶溶抓来,快碰到她的刹那,噗嗤,沾了红白血肉秽物的银箭头破皮碎骨,在她额间捅出了一个血红的洞。

白多黑少的眼珠尽力瞪着,两手不甘心地在她鼻尖前抓伸,蜿蜒的血道在眉心分岔,流淌成一只染血的手,把那张青白的脸扭曲成濒死狰狞的模样。

别别碰我谢溶溶拼命向后缩,可那堵墙以不死不灭的姿态矗立在她身后,没有退路,贴在后背冰冷刺骨。

她僵直着四肢嚎啕大哭,敬廷的身影在对岸岿然不动,他不会再救她,也不会再喜欢她。

指甲如薄刃小刀贴面蹭过,连油皮都没刮破,却足够她后怕那余威。

不远处款步走来团红的影子,一手提弓,一手染血。

他半蹲在面前,白玉五指上的的血热腥气还没散去,贴在她脸颊上,是一场黥面刺字的酷刑。谢溶溶从那双冷冽的金眸中,看见了一身大红吉服的自己,被一双手握着,举刀捅入了陈氏腹中。

小腹一胀,下身被塞进异物严密地堵着肉穴,她从惊惧中醒来,还没来得及做好清醒的准备,就被缓慢酸痒的快感唤醒,身体自发地做出违背意志的反应。

入目是昏暗的床帐,燕回小心不要压醒她,又怕离了被子冷气灌进来,温热的肉体相贴,不高不低地覆在她身上。

夜里倒是真没被冻醒,上身被紧搂着,脚也被他夹在腿间,不管怎么翻腾都会被一把捞回去,非要肉叠着肉才心满意足。

结果晨起温香软玉在怀,抬手就是一抹酥滑凝脂,圆滚滚的一团暖着手心,正贴着她心口的位置。他像是不敢置信,捏了两把,又急急去抹开怀里人的长发,见那张颦眉娇靥紧闭双眼,身上的寝衣翻卷开,手肘挤压着两只白桃儿奶,沟弧诱人而不自知。

他胸口被她这副睡颜填得满当当,连头发丝都冒着得意知足,寒冬未尽,心里的种子提前发芽抽枝,源源不绝地发散着生机。

胯下的物什也随之复苏,经历了一整年的冬眠,正跃跃欲试再展雄风。

昨夜顾忌她后面喊得嗓子要冒烟,连喝了两杯茶水还不够,泪眼婆娑地推拒着说不要弄了,塞满了难受,才不得已从那暖融融的销魂窟里退出来,抱她去浴桶里洗干净。射得是真多,饶他指头够长,也长不过胯间的长屌,抵着胞宫洒种,又被她那紧穴一绞,抠是不好抠,只能诱着人再喷水,喷完谢溶溶指头都累得动不了,哪儿还管他对着红肿小穴撸鸡巴。

好赖出了三回精,想着白天放她睡个好觉,可还是低估了她的厉害。

夫人二字像是专门克他的春药,一想到枕边的人将陪他一生,他们会耳鬓厮磨,能光明正大地夫妻敦伦、交颈缠绵,燕回便克制不住想亲她,抱她,时时刻刻贴着这具温暖诱人的身子,和她片刻不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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