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此刻我想什么都是多余的,因为我已经感到身后涌来了一股热气。当机立断我就抽出那把阿拉伯大砍刀,回身就是一刀。虽然之前我没砍过人,但是切过猪肉,一般切肉的时候猪皮比较难切,肥肉相对好切一点,另外瘦肉也不难切,但是相对来说纤维较多,切起来不是那么干净利落,总是扯不断理还乱的感觉。
人肉虽然不是猪肉,及时是风干的尸体也应该有一种阻力存在,就算肉成被腐蚀了,骨头应该还硬朗的,但是我这一刀下去感觉像砍空了一半,如果不是眼前的黑影闪过,我真以为自己失手了呢。
不管怎么着,一击得手我扭头儿就跑,跟大伙儿回合后我扭头一看,妈的,真邪门儿,就是那具尸体。
“怎么回事儿?”我问他们。
“你真牛逼!”他们答非所问。
“我操,正经点,怎么回事儿?”我又问。
“刚才你扭头儿冲着我们的时候,我们看见那具尸体就站起来了,然后朝你移动过去,被你牛逼的干掉了……”猫儿说。
“尸体是怎么站起来的?”我刚才明明盯了半天都没反应的。
“我也觉得奇怪,不像是正常人一样先起来上半身,然后再是下半身。就跟僵尸一样,直挺挺的起来的,移动的姿势也是,一蹦一蹦的。”鹏哥的观察显然要更细心一点。
“他不会再起来了吧?”娜布其紧张着问。
“没事,我再去补两刀。”刚才那一刀虽然是情急之下的无心之举,但是也让我明白了这不是一个所谓的僵尸。电视上常演,僵尸刀枪不入的,凭我的身手,死十次都够了。
我上去二话不说就是一顿乱剁,妈的,在牛逼的鬼怪被砍成肉末了也使不出来本事。
“你丫什么时候变的这么残暴了。”猫儿不解的问。
“是啊,是啊,感觉你长得文质彬彬的,关键时刻还是很给力啊!”大伙儿一致的说。
“没办法,逼出来的,你们不给劲儿呗。”我笑了笑。
不过玩笑归玩笑,这个情况很不正常,先是赫莎消失,然后这具尸体出现,现在处理尸体的过程中居然可能有鬼。太邪门儿了,我们还得赶紧出去。
“我说,你们谁还有童子尿?”我问他们?
“哎呀,讨厌,你要干嘛?”娜布其不好意思的说。
“电视上说童子尿可以辟邪,妖魔鬼怪都害怕,我这不是想弄点防身。”我解释道。
“你没有嘛?”猫儿问。
“我倒是有,但是不多,光我自个儿肯定够用,你们的死活我不管啊?”
以前一个个儿的都说自个纯洁如玉,现在好,马上要真相大白了。
鹏哥毫无疑问的先被排除了,显然这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不知道沾污了几个姑娘的清白。还他妈教授呢,叫兽吧。
葫芦更别说了,看看他那腐败的肚子就知道没少出去应酬,所谓酒色不分家,这个不用多说了。
猫儿我知道,天下哪儿又不偷腥的猫儿?
估计就老马和金豆儿还靠谱点儿。
但是老马羞愧的低下头,说:“一年多以前我还是处男。”
“我操!”我被这个消息深深的雷到了,看似忠良实为奸诈,人不可貌相海不可斗量,老马看着老实,长相憨厚,结果办事到时出人意料的难测,真不知道我这一身贞操为谁而守。
数了一圈儿下来只有我跟金豆儿两个人,妈的,现在的姑娘真是没有贞操观念。金豆儿还是出乎意料的纯洁,居然在准备的时候悄悄问我:“打过飞机还算处男吗?”
现在像这种男人真是不多见了。
两人份的童子尿显然分量不多,不过我还是倒出来一点儿在那具被剁碎的尸体上,让他妈你再起来吓唬人。
这个时候其他人也壮着胆子走过来看看,显然我之前的气势凌人已经给了他们足够的鼓舞。只要你勇敢,什么妖魔鬼怪都是不用怕的,毛主席说过,一切反动派都是纸老虎。
“叶飞,不太对劲儿啊。”鹏哥疑惑的说。
“怎么了,发现什么了吗?”我问。
“这个尸体不像是刚才咱们烧的那个啊。”鹏哥低声说。
“你的意思是说?那具尸体还在?”说这我我就一眼瞅过去看着火堆。
火苗依然在跳跃着,但是火里面已经没有什么东西了,看样子就是被我砍到的这一对碎渣。
“应该不是吧,你看火里面啥也没有啊!”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