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被刘宗打断:
“你有什么方法就直说,最讨厌你们读书人弯弯绕!”
吴记谋无奈,只好语气干练地分析:
“咱们没有粮草,他们也没有粮草。”
“这就意味着,咱们无论去哪,他们都无法阻止。”
刘宗大怒:
“废话,这么简单的道理我能不懂,关键是现在咱们能去哪?”
“回原州?那么是自找死路,小小一个原州,怎么供养的起我两路兵马,一共二十万大军?”
吴记谋懒得多说,走到地图之前,伸手一指:
“咱们可以去这!”
刘宗定眼一瞧,有些诧异:
“相州?”
“没错,沿浊漳水东出,直取相州!”吴记谋浑身一股自信的气势蔓延而出。
刘宗更为疑惑:“咱们去相州能讨得到好处?”
吴记谋指着地图解释:
“大威朝西北方向有我们另一路十万大军,东北有北辽十万铁骑。”
“此时的腹地相州,正是兵力空虚之时,咱们若是昼伏夜行,突然偷袭,定可一战而定。”
刘宗面色一喜,而后又有些犹豫:
“这样虽好,可若是大威朝东北方向的兵马南下,堵住咱们的回路,那咱们不是彻底没了退了路么?”
吴记谋大笑:
“若是他们不南下还好,若是他们南下,北辽铁骑必定乘虚而入,到时候我们挥师北进,与北辽铁骑来个前后夹击,哼哼。。。”
“我猜他们最多会派一部偏师回援,可是兵马少了,能对咱们构成威胁么?”
刘宗大喜:
“好好好!我先生果然是卧龙在世!”
而后吩咐:
“来人啊,告诉全体将士,除少数警戒外,其余全部回营房休息。”
“今夜发兵,相州!”
。。。。。。
翌日清晨。
太阳还没有翻过远处的连绵山脉。
天边的鱼肚白已经照亮了大地。
此时,有一天之中最难得的凉爽。
泽州城,府衙之内。
此时的泽州府衙已被改造成了军中议事厅。
坐在首位,英武不凡的男子,正是当今大威朝二皇子。
周战。
他此时手拿一封信封,仔细端瞧起来。
下方,分列左右的是其左右参将。
左参将,潘刚。
右参将,孙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