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这位是犬子,周男!”晋王伸手,示意向最后走下马车的周馨兰。
此时周馨兰依旧是男子打扮。
陈之修心里叹息:
“看晋王也算是气度不凡,怎么生了个娘炮儿子。”
酒商心中大骇:
“晋王对陈之修竟然如此客气。”
无论陈之修与晋王是什么关系,都已经不是他们能惹得起的。
某些酒商心中的一点不满,也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一番客套,陈之修将几人引入宅院厅堂。
陈之修大声吩咐:
“来人,备酒菜。”
转身对晋王道:
“晋王殿下,稍等片刻,今日既然来了,刚好尝尝我陈家的酒。”
晋王面色犹豫一阵之后,躬身一拜:
“请先生助我!”
“殿下!”欧阳蠡、周馨兰和赵恩同时大惊。
陈之修有些猝不及防,也是愣了一下。
忙上前两步,扶住晋王。
“晋王殿下,您这是做什么?”
晋王急切开口:
“先前与先生对赌,是本王输了。”
“刘宗大军已经攻取相州了。”
“什么?”陈之修大惊,他猜到相州方向可能出事了,但他没想到,竟然已经攻破了。
转而轻松笑道:
“好好好,来得好。”
几人疑惑,周馨兰大怒:
“相州失守,你不帮忙想办法,你还笑?”
“不就是赢了赌约,赢了三十万担粮草么?”
陈之修笑道:“没错!”
“晋王殿下,无论如何,咱们现在有六十万担粮草。”
“澶州被围,我等粮草无忧!”
几人疑惑,欧阳蠡出言问:
“陈小友,难道你真备齐了三十五担粮草?”
陈之修点头:
“这是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