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疼的发颤。
不明白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
为什么会遇到这样的事?而且韩肃连一丝一毫的解释都不给我!
“好了好了,没事了。”他紧紧搂着我,轻轻拍着我的背,柔声安抚着。
“没事?你说得多轻巧!”我挣扎着扬起头,眼睛里是化不开的愤怒,“那你倒是说说怎么才算有事!”
他抬起一只手点点我的眉心,仿佛心疼着我的愁苦。
“别碰我!你倒是回答我啊!”我怒吼,“是不是西晴真的缝了十针才可以!还是说我被蔡楚逸给强要了才行!”
我脑袋里被气愤和惊骇搅得嗡嗡的,说出的话完全没有经过大脑。
韩肃的凛冽的黑眸猛地一缩,里面瞬间晕染上狂风暴雨,“不会有第二次。”
他冷沉着开口,声音淬了寒冰。
“可以有第二次,你直接让昂梅做采购部经理,多好!”我丝毫不领情,疏离的讽刺着。
许久,任我说什么,韩肃都不再回应。
只是保持着姿势,将我护在怀里……
最后我声嘶力竭,都不知道是怎么睡过去的。
朦朦胧胧中,就感觉韩肃抚着我的侧脸,呢呢喃喃地叫着我的名字,很温柔。
我想要堵住耳朵,不要吃这温柔的毒药,再不要吃。
一晚上噩梦连连,睡得不好,睁眼的时候才五点多,韩肃躺在我身边,气息均匀。
没有看他,更不会叫他。
我洗漱完毕后,直接打车去了沈文拓的诊所看罗西晴。
“来这么早?倒班啊?”还没推开病房的门,沈文拓幽幽的声音就传来了。
我嘴角一抽,没理他。
“你现在进去,是为了叫早吗?”他盯着我要旋开门锁的手,提醒道。
“……”我虽然没有说话,还是听从了建议没进去,只是老老实实的坐在廊椅上等罗西晴睡好醒来。
然后,沈文拓也坐了下来。
“跟我三哥吵架了?”
“沈大夫累的话,可以去休息。”我不想回答他的问题,更不想听人质问自己。
他闪着无害的荔枝眼,眼底却稍显冷漠,“既然跟了我三哥,就该相信和支持他所做的一切。”
我转眸与他对视,“你以为现在是旧社会吗?出嫁从夫?”
这种事我可做不出来,何况韩肃一丝一毫的解释都没有!
哪怕一点点,我也会努力理解他……
“不从夫你打算从谁?”沈文拓说的很难听。
不待我怼回去,他继续来了一句。
“时城?”
我心尖猛然一颤,他也知道时城?是因为上次我发烧的时候说出了这个名字?
“还真的有这号人啊?”沈文拓死死盯着我,好像在看管犯人一般,“我很好奇这人是谁?你到底有多少过去!”
“管你什么事!”我声音有点大,本能地要遮掩内心的慌乱,“沈大夫很闲不该去管你女朋友的事吗!”
他不说话,但是眸子如鹰,敏锐的观察着我的每一寸表情。